我把青春唱离歌。
孤独的心自寻乐。­
勿忘曾经伤成河。­
无名碑上爱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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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不是很温馨。­
我不太情愿回家,自从有一点点懂事以来。大概我从来就知道我回来只会给家人添麻烦,家人也不会大理解我。相对天下父母来说,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钱。­
我也很喜欢钱,但我更喜欢自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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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茂名回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
我入了一个我只认识两个人的短号网,其中一个女人和我一样,一样的无聊,我们通电话就只知道说无聊,无聊。另一个女人这几天都关机,她没有无聊,她风风火火去了广州一趟,现在又回高州了,她不知道我很想念她。­
我每天傍晚都坐在阳台护栏上,从巷子吹来的晚风很容易把我刚洗完的头发吹干。我喜欢吹晚风的感觉,特别在盛夏。本以为在家可以吃胖一点,但是又不如人愿,在家我足足轻了五斤。前一段时间为填报志愿的事心阴重重,一直不能放下心来。去广州那几天也没多少心情。考差了许多,本想在爸爸妈妈面前装郁闷来赢取安慰,但想不到他们俩都很开心,我也只得生生地摆出笑脸。­
其实,我没有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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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很特殊,我很不情愿回家。最终,我以一种抗拒的姿态,硬扯起嘴角回家了。­
回到家一直斗气,弄得家的气氛有的僵,吃饭都满肚子气。我知道,我是不想这样的。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她一直关机,虽然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要避我,但总是无缘无故地生气,况且跟妈妈吵了架。­
我不是好孩子。真的。­
坐在护栏上等夜幕降临,然后只有手机透出的一盏冷光陪我。周围一点都不安静。夏至已至,早已至。满天的星星一点也不亮,全都是一点点快幻灭的火星。就像我的心,一吹就灭。­
易误以为是流星的一闪一闪缓缓移动的飞机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拨开,宇宙没有多余的流星。眼前一座座耸立的楼房像困兽盘踞在黑暗之中。我不太喜欢用“大地”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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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网名改为了“小后”。下定决心以后不再改了。原因很简单,我的名字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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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想暂时离开这个不是很温馨的家。即使只有一个月。全都是为了钱。现实依然是第三者。­
我会很很很很不开心,当我郁闷的时候有人在我跟前炫耀快乐。妈妈说我脾气不是很好,我不这样认为。我只是习惯对她发脾气。我不会很大很大声去责备一个人,特别是我爱的人。­
很想离开阳台的护栏,但我没地方可以去。每天都在想同一个人,想她占据了我的大部分时间,以前我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只会胡思乱想。­
很久没见过她了,甚至对她的声音有点陌生,感觉我们更像一对情侣了。她说不想搅乱我的日常生活,可是,我想告诉她,我没有日常一样的生活。­
假期还很长,我真担心我会溺死在沉闷的海洋,逐渐发现,没有她在身边我都是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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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很多朋友叫我不要陷入太深,我当耳边风了,一如既往,从来就一直很认真很认真。­
讨厌别人幼稚天真地认为我幼稚天真,就好比厌恶别人自以为是地认为我自以为是。我懂得珍惜,我相信她也懂得。­
有一阵子我是对她又气又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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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感觉,被晚风或者夜风吹过的体毛抚摸着身体的感觉。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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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的QQ心情一直没有更新:你在想我吗?­
我在想你。­
不知道­
你想我的时候­
会怎样。­
玩得开心吧!(以后不许你的手机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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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夜了,有几只莹火虫在底空盘旋。­
我已经不习惯用什么修辞手法了,就是这样没有中心没有思想地涂写我的感觉。庆幸,我什么病都没有,否则我绝对抑郁至死。也庆幸我家有这样一个阳台这样的护栏,还有那条小巷,夜夜晚晚不变的风,陪我一起想念某人。­
有个人可以想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可是,我依然在抗拒,我想暂时离开这个不是很温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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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买一台手机,在我生日那天。我想我们一起过七夕情人节,最好在夜晚,还有烟花。我想送她我DIY的情侣抱枕和情侣对戒,在情人节那天。但是,我现在最想的是,我们今晚可以电话长聊。至少要短信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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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对着我最不想见到的而爸妈最想见到的龙眼,我很是无奈,因我也要赚钱去送给她幸福。即使我的手每天都红肿,还要掉皮,很痛。除了学习上,我不多想伸手向家人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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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台飞机一闪一闪飞过,我已经不可能再认为它是流星了。满天的星星依然是昏沉的。因为我和安一样,没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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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习惯这样不说话的生活了,早就说过,我没有日常一样的生活。又是不变的黑夜。依然有车在乡村公路很高调地穿梭。­
我放着《可惜不是你》,触摸着手机屏幕,我知道,下一首是张杰的《勿忘心安》。都是空灵的音符。全世界都在听我放的歌。高音增效下的音调更高。1234567在阳台的护栏上向四方散开——抵抗黑暗的潮汐。­
现在在听这首歌吗?­
全都是送给你的幸福。­
记得《花甲》里有一句是这样的:为你夜夜花甲。­
一个星期前,我很清晰地记得我们在十一点的夜空下的红绿灯傍道再见。你很匆忙地离开,只是挥挥手说bye-bye。你说,当我知道我们要分别时,我会对你冷漠,且会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你还说过,小别胜新婚。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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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是我想你的专属时间。今天过得算有点意思了,我开口说了几句话,因为那是关于你的话题。我不看书了,只想写一些病文。­
星星在俯视我,我在俯视着手机,信号灯一闪一闪,任务栏上只有两个任务,酷狗和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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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阳台,与天空面对面。仿佛还是在昨天,如《无限复活》所说的时空交错。她太多直觉。­
尝试去寻找故事原委,可是一直遥不可及。明明就知道各自原做错的地方,也是控制不了自己努力去改。­
你说,我会慢慢改的。­
水龙头的水流声,电视剧里的对白,小孩的嬉戏声,狗叫声,还有车声,我的心跳动声,以及手机外放肖邦的《夜曲》。全世界响彻了。怎教我心静。如水?­
夜曲。­
是谁在妩媚地别着散乱的头发?又是谁在专注着她纤纤细手?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像后弦那样的幻想派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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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悬崖。彷徨地奔跑。渴望华丽地跌倒。­
爸爸说,吕是因为还没收到录取通知书而郁闷的。­
呵呵。。。还好我终日无所事事被强加了一个莫名的理由。总算是有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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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吃很少东西,我想折磨自己。有时候真的对自己的做法很很很不解。我憔悴地不成样了。­
印象中我很久没有做个一个像样的梦了,我常做的梦是:我在挣扎中睡着。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也这样觉得。但我真的做了很多次这样的梦,至少是类似的。我常发现身边发生的事似曾相识,又是空间交错。我相信有第四维的。本来就有。­
每晚都那么多飞机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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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你你你,他他他,我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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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必要刻意去现实。星座真的害死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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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从前那个某人,自从她十分仓促地对我发了一次脾气。她很不错了,整天都忙着。她或许习惯了不屑一顾一些她认为不很现实的事。这一刻,她可能认为我写的文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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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很平静了,没有太多的渴求。曾发表过这样的说说:曾经偏执的少年也会懦弱。一个网友这样回复我:曾经懦弱的少年也会偏执。­
找不到究竟,也就算了。心里的问题不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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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我的手机,陪我一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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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天微微暗,我想出去走走。我双手紧抓着蓝绿色的大铁门,没有急着推开,眼前一方空洞,眼神透过手臂宽的空隙,有点绝望。大铁门外是一条野草丛生的小径,盛夏的草不是很翠绿,却显得过分死气沉沉。再远一点点是一幢瓦房,塌了一半瓦的房,“相映成趣”的是旁边那幢公寓式的三层小洋楼。我只能对小径的十米极目,十米外是一个九十度转弯,我的视线并不能拐弯。­
我像是坐牢。亦或这本来就是我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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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门推开,自然也没有出去。我还是没有出去。因为天快黑了,我要很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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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忘了出去走走,散散心。陶醉在属于我自己的一份平静,很难得的一份平静。我要珍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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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说十米外转弯的风景,我不想知道。我的路如雨果段落般曲折。时隔很久,眼前重现了阴霾的天。天空是你的表情。­
我在床上睡了几个小时了,打开朱红荔木窗,一团团黑云赫然眼前,泰山压顶盘压抑。我没有开灯,昏暗也是一种氛围。­
我的窗前种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我不知道而已。它们在防盗网上依属着,细藤紧紧粘着冰冷的铁网,也只有冰冷的铁网让它们有所事事。­
它们在防盗网上依属着,细藤紧紧粘着冰冷的铁网,也只有冰冷的铁网让它们有所事事。­
紧紧粘着铁网。­
窗外的竹林疯狂地摇摆,风暴即将来临。很像鬼。一阵凉风拂过我胸躺,才发现,我还是躺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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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疯狂也只是一个人嘉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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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特矛盾,想见她,又害怕见她,后天无出意外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已经有十天没走出那扇蓝绿色的大铁门了,足足十天。在这十天,不完全统计我说了五十句话,甚至更少,看电视看了八小时左右,听了几十首歌,没有看书,打了大约五个小时电话,其余大部分时间把自己扔在床上,交给一台wm6.1操作系统全屏手写搭配2.8寸qvga屏256rom+128ram天舵导航键的智能手机。­
很久没下雨了,今天黄昏特地跑上楼顶看雨。扔一把花生壳在雨中,很快,花生壳变色了。就这样静静地默默地呆呆地凝视被雨拍打的花生壳,它很是无助。一下子领悟出了一些类似《烟花易冷》的黯然神伤。­
又捧起了安的精选集,封面的安笑得很灿烂,并像书中也叫安的女主人公那样伤。我没有翻开,哪怕是扉页。我生怕被它伤害我已经有些碎的心。­
我在有病呻吟。很正常。­
防盗网上的细藤在狂风中晃动,一如我的白色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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