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远山还笼罩在一片薄雾之间,当人们还未从梦中清醒,空旷的田野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的鸟鸣,清脆脆的路过耳朵又传向很远的地方。极目远眺,伸个懒腰,踢个小短腿儿,那第一抹阳光便在不知不觉中铺洒在了身上。冬日未曾如夏日那般炽烈,朝阳也未曾如夕阳那般绚丽,冬日朝阳如温婉的女子未施粉黛只远远含笑,四周便散发出不可抗拒的温暖的气息,让久居寒地的人们禁不住去亲近,禁不住伸出双手去掬那一片金黄。抬头仰望四射的阳光,突地蹦入眼中,似是承载不了这许多的光芒,立刻紧闭双眼。脑海里白亮一片,只余一金灿灿的圆点。看不到却偏想看,只能眯着眼朝向东方,却意外的发现睫毛上竟然闪烁着七彩,稍转个角度便幻化出不同的色彩,发现了新大陆,也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自顾自地玩耍,直到铃声响起,猛然发觉上课了,自己竟然还没有洗脸,撒腿就往回跑。路上还不忘看看远山,那层层薄雾渐渐散去,现出书上所写的绵延不绝。回到办公室站在窗边上,盯着瓦上的白霜,从屋顶开始淡去,一层一层汇集成细流,顺着瓦逢儿沿着屋檐上的冰棱吧嗒吧嗒的滴下,又粗又长的冰柱子变瘦变短。玻璃上漂亮的霜花儿隐去棱角化成点点雾珠,伸出手指在上面书画着心情。握着拳头用侧面扣下,一个小脚掌就现在了窗户上,点上五个脚趾,一串串的脚步延伸开去,要走去天涯却是另一个的海角,永远也到不了。洗把脸,凉爽了一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