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写的不是因为我们已经无法忘记而是我们心已经无法忘记。因为没有写所以不会忘。
也许当我们能够回首曾经一度使我们昏厥的痛苦之时,心里越看重的,越是无法写—不敢写,不敢碰,生怕写坏了它生怕写歪了它。这才安心,放心。
偶然写泄露也是朦朦胧胧,是心里很满很满后溢出的那一点点余香。
水在地面底下就成为潜流,但正式地面底下的潜流,才在暗中滋润着我们的心。
有时候,没有啊挺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