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40岁上下的男人宛如一尊石像般站在门外。看到我,呆滞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抹光彩。他把手里的水果朝我手里一塞,然后便跪倒在我面前,哑着嗓子说:“医生,谢谢您!”他这次前来不是感谢我的医术——因为我没能将他9岁的儿子从鬼门关里给抢夺回来。当医生已有20余载,在我面前跪下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有上百人,他们或是跪求我救其性命,或是表达对我的感恩。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