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回退到二十年前,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二十年前,同样是贫困家庭出身的我,根正苗红。上大学不但可以免交学杂费,还会作为农民的后代,受到他人的尊敬和异性的爱慕。而二十年后,即便是正取生,非但学费是不能减免的,还可能因为“助学金申领者”的身份,被划归到一类群体中;“农民”或者“农民工”的后代,使你成
好不容易培养到女儿大学毕业后,我们又开始操心女儿的婚事。女儿在大学里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我们一直很反对,因为那个小伙子是北方人,家境又不好。我曾多次打电话给女儿希望她早点离开他,理由是他们不合适。可女儿说,我知道谁适合我。女儿在我们的“狂轰乱炸”下仍然我行我素,直到他们毕业。两个小人儿在毕业那天晚上
一群朋友去镇江金山寺。百年古刹,香火繁盛,题字留念的人当然也很多。一行去的几个人都写了文字若干。都是科班出身的,文才都不错,“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洋洋洒洒,字字珠玑,并不逊于王勃,可总觉得像绣着花的枕头,美的没有灵魂。只有一个念理工的小友,这样写道“宝塔山下门庭若市袅袅的香烟带着人类的祝福祷告到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是却有颗和别人不一样的心脏。她诞生的那一夜,天空很黑很黑却飘着鹅毛般的大雨。一群仙女围着襁褓里粉嘟嘟的她——她们的小妹今天要到人间去体验人世间的生活了,她们想送给她一样最珍贵的礼物。在否决了长命锁、香囊、玉佩这些东西之后,仙女们一致决定送给她一颗心脏。这是一颗跟凡人绝不一样的
前些日子结识了一个大四的师哥,他对我说现在找工作太难了,处社会更难。他一连说了几个难、难、难。听的出他对初入社会还不知所措。然而,毕竟我不曾离开校园,对此我也就没啥可说的了,但这也不由使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来。我家住在云贵高原的边缘上,那里山很多,我们的村子就是在一座大山前。那时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
夏天的雨好象不需要什么酝酿,昨夜还晴朗朗的天悄然飘过几片灰色的云彩,淅淅沥沥的雨就这么不紧不慢的下起来了。突然也在畅想,在这样的雨季里,一杯浓浓的咖啡,一台笔记本电脑,一首悠雅舒情略带伤感的音乐,我被催化出来的灵感,手指在键盘上轻飞,一泻而下完成着意愿,书写着记忆和生活,浓浓的咖啡的郁香飘在空气里,
学校旁边眼睛店附近那个小店,很干净,很像是一间专卖店。你没有MP3吗,一位漂亮典雅的男子问我。他戴着一副镜框有些略显肥大的眼镜,白皙明净。我想,如果我是他女友的话,一定会建议他换那种长方形方框的,适合他的眼脸。亲爱的,对不起,我没有钱啊。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或者你们这里处理降价的时候,我再来吧。一定
我家的弄船史可以上溯到上世纪40年代。大运河支流里拉纤绳小麦一样青涩的后生,我的外公在60多载潮汐风霜里伟岸成一株坚如磐石,风雨不倒的大树。这其中,纤绳船,挂桨,舱机……父子,兄妹,妯娌,连襟……结出了一个个石榴般饱满的人生,开成了一片枝繁叶茂的“船家族”。烈日,晚风,矿场上的风沙,很轻易地就给船家
忧愁者说________<<诗经<黍离>>赏今看〈黍离〉,读到“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两句,真觉说尽了天下忧愁者的心思。忧愁者,一,“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亡国对统治者而言,其实更多的是懊悔江山易主,政权旁落,荣华不再。比如李煜,“流水落花春去也,
据说天堂的苏州毁灭的前夜从腹中挖出一颗夜明珠精世无双然后和很多美丽的传说一样永远消失在历史的夜空这便是绝版的周庄绝版的周庄一出世便注定四海名扬遗腹的周庄像苏州一样让人神往依然是清秀的出水芙蓉的摸样依然是如水的深情温柔地荡漾双桥的钥匙依然缀在腰间更显俏样周庄款款走来,表情还是那么唐诗宋词一双摩登的高根
2006年是父母结婚20周年。婚姻是把一头马和一头牛栓在一起,一开始必然是牛顶马踢,屋掀门翻。后来在一个食臼里吃饭,住在一个棚子里,经过了若干年“牛年马月”之后,渐渐也就相安无事。再后来,在一次意外中有了细胞结晶:一头骡子。为了她的成长共同奔波,心朝一个方向使,在这过程中熟悉了彼此瞳孔里对方的马形牛
在万事追求“炫”,“帅”,“酷”,“秀”的现今社会,“土”大概是一个让人不快的字眼了吧。但是有这样一些人他们却坚持他们的“土”,不媚俗,不自卑,不特立独行,但绝对活色声香,有滋有味。先从城市说起。城市虽然不是“人”,但城市也有表情,城市也有内心,当岁月的风潮刮过他们的脸庞,难不保也会起物理反应。几十
好多天下午在自修室看着书睡着了.今天精神却很好,我于是决定去图书馆前面的未名湖去走走——那里有全冬天淮安最好的阳光。淡黄色的阳光无遮拦的泼洒下来,会让你睁不开眼,但在这微的盲中,我会暂时忘了考研,忘了冬天,感觉自己的心慢慢的暖暖的苏醒。去图书馆有两条路,我不常走那条宽阔的林荫道。我喜欢从食堂后面绕过
这几天都被一些东西感动着:熟悉的旋律,集体照,临别聚会,夜半黄昏情侣们的拥抱亲吻……空气中涨满了离别的愁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掉下一种透明的液体。但我不会哭,只是被感动——作为旁观者的感动。那些真正要走的毕业生,他们会不会哭呢?我试着注意过,但结果和我想象的完全相反。顶着烈日,拍最后的留念,两三个互
——赏黄顺法先生壶艺精品感一把梅花周盘壶,由上俯视,盖的似蕊,盖面盖圈、壶肩皆为一朵朵盛放的花。把玩于手,但觉线条流畅,转角圆润,手感舒适。斟一壶茶,悬壶滴露,暗香疏影水清浅。于现代的安怡中流的韵味。一只双线竹鼓,盖的如竹鞭,盖面刻有竹叶,皆栩栩如生,使人不觉想起“娟娟翠竹倍生姿”的诗句。然古朴中又
山是终年白皑皑的雪山,别说翻越,单要靠近它,就可能因缺氧和酷寒而葬身其中;地是坎坷不平的山地,甚或是茫茫无际时有陷阱的草地,稍有不慎就可以长埋于此……没读过《长征的故事》以前,心里总有疑问:都说是长征,可哪有“路”可言?两万五千里,时时有炮火袭击,处处是险象环生,是什么力量让一群男女开创了一条史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