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寻觅生命的足迹。我经常问自己:活着,我是在追求什么?太多时候,拥有时,人们不去珍惜它,乃至于忽视它的存在,直到失去时才知道,那些方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太多的遗憾,太多的悔恨,则在这时从那潘多拉魔盒中逃窜出来。很想找一处幽静清雅之地,房前屋后栽种些花草,赏玩生活,赏
是今生注定疲惫还是偿还前世的罪我只能披上外套收紧如雨般欲坠的泪是流星已不再飞跃还是失去了欣赏的感觉当甘露远离了麦田收成也变得无所谓是爱情已不再唯美还是它本来就孱弱易碎阵型凌乱的萤火虫也在挣扎着寻找各自的匹配是今生注定劳累还是重复前世的错位无聊透顶的乐曲宣誓着永恒的迷醉
将这残骨收埋让魂魄落得逍遥自在莫要挽留命运自有安排将这躯壳抛向塞外让足迹远离大海小饮风尘向着荒漠朝拜将这枯藤典卖让旅费顺手拈来安葬以往不必心存依赖将这根蒂随身携带让旅途翘首未来收拾心情今生不再负载
我曾经那么地无助忘却了自己的旅途为了再续前世的尘缘我把心交给了佛祖我曾经那么地无助在雪地里寻觅你的脚步那时候天也受苦地也痛哭太阳只剩下一段血色地弧我曾经那么地无助将自身化作一株飘落地流苏在记忆的碎片里单调的重复偶尔也有短暂的停留我曾经那么地无助向神哭诉最后地请求当魂已消魄已散泪水味如毒酒思念骤然降到
他们说已是零下六度我还温存着遥远地幸福我还温存着遥远地幸福他们说已是零下六度
这里不是我要栖息的土地我梦想的地方还只是一个传奇我想我只能无休止地征伐以拾回我丢失的记忆秋已至北雁喃呢暮色正对那些白天遗散的哭泣做最终的收集我看见一串串陌生的符号和着碎裂在街头的靥语消逝在未能寿终正寝的白日梦里阑珊的街尾传来几点流浪的狗吠霓虹的细语也让夜神觉得有些始料未及虫唱在响彻夜鸟开始栖息然而除
夕阳,晚风独倚青楼抓不住指缝里流逝的过往回首的那一刻眸子里还珍藏着伊人执手时的秋水唱晚的渔舟是离愁别绪的沉淀那些颠簸在红尘的风烛残年早已随着衡阳的归雁飘零到了闺怨弥漫的潇湘之畔又是桃粉莞尔的春天又是辞旧迎新的一年然而伊人早已化作平湖秋月的幻影或许思念是一杯减肥的凉茶早已淘尽我装载才情的肉身不是江郎已
真的难以相信,生命会是如此地脆弱;真的无法接受,这个荒诞的事实。二十多年来,我流下了第一滴缅怀与愧疚的泪。当我再次触摸到那些熟悉的足迹时,我的心油然有了一种触痛地感觉,这种痛,不是撕心裂肺的痛,却是痛得呼吸困难,痛得搪塞了我所有的话语。我想这个秋天是太长了,秋色本是很好的景致,然而却充斥着伤感,似乎
古风要提前一个星期去学校参加军训,他是和玉珊一起坐的车。玉珊其实也真够可怜的,那胖女人说九年义务教育也满了,不让玉珊读书了。可玉珊哪肯从?她这回终于跟那胖女人吵翻了。一气之下,卷铺盖走了人,其实她老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也老早就想逃离那间牢房了。她打算先欠着学费,自己在县城里找份临时工,就住在学校
两天的考试在紧张的气氛中度过了。古风有忧又有喜,然而忧喜皆与考试无关。忧是没寻着若水,喜则是与木木重逢。至于考试,他是自诩能平步考坛的,当然用不着去花太多心思了。古风回到家,已是傍晚了。坐了好半天的车,头感觉晕晕的。才到桥头,却看到子丹在那河石上洗衣服,她左手平铺衣服,右手拿着个大木棒子一升一降地吃
亲吻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却残留着昨日黄昏的味道,是的,早晨是充满希望的时候,然亦是昨日沧桑的汇集,农家的清晨,永远富含着“日出而作”的田园气息。古风起了个早,昨天帮着忙农活忙了一天,现在背还有点疼。呵!以前“双抢”可没今年这么忙啊,今年气候适宜,早稻提前收了,大家都争着赶时间插晚稻。还别说,哪怕是早插
夜,更深了,就连闹市里也有好些店铺关了门,熄了灯。郭萤如一只无头的苍蝇在这小道上疲惫地奔跑着、失望着。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哗啦哗啦”地往外涌。白天,班上的一名高个儿的男生告诉她,他喜欢她。那是个很优秀的男生,英俊潇洒,成绩好,球也打得不错,可是,郭萤却婉言地回绝了他,不单单因为如今是应该把心思百分之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算起来再过一个月,古风就要去中考考场了。虽然比之于高考,中考确实要逊色不少,但是在这个择校的年代,中考的气氛同样让人窒息。得意者欢喜若狂,失落者则如丧考妣。因而这学期来,古风感觉教室乃至整个学校的空气都达到了凝固点。而他自己也忘却了所有,如一台机器一般。不过古风的成绩倒是蛮让自己
夏那么悄无声息地在这个人世游荡着,想世人展示她的魅力:火热与不羁。她把她的气息遗留在天际,把她的种子撒遍人间的各个角落……古雨在山上忙了一天,背着满满一背箩花花草草往回走,这些天顾客还真不少,自己在山上忙,郭萤和张爷爷则忙着在家里张罗。古雨突发奇想,他想开一个植物宠物公司。如今市场上的宠物公司提供的
古风到家门口时,天已黑了,可家里的灯并没亮。“爸、妈,我回来啦。”古风习惯地叫道,可并没有人答应。难道还在地里忙?古风想着进了家门,或许是睡意还未退去,亦或许是他很想很想进入那个未了而似乎又已经了了的梦,一踏进家门,古风上眼皮就似乎与下眼皮粘着了,只那么一会儿,他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夜开始静了起来,这
这个周末天气还不错,天暖气清,风和日丽。今儿个地里没活儿,古风就带上几本书,来到了他的个人天地——“鬼林”湖边。时间久了,之于这个湖他也有个感情,他还给这个湖边起了个名字——等。是啊,他的心里一直在默默地等着一个人,或许这个湖就是自己前世的知已,它和自己类似,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呢?或许是在等待来年的
南国城市深圳,阳光明媚,碧空万里,然人间却是车辆喧沸,工厂马不停蹄地运转着,连绵不断的向大自然回赠着滚滚黑烟,人和机器都有忙不完的事儿,不愿停下来欣赏一刻这个美好的世界。郊区,似乎还没有那般繁忙,有了点大自然的轮廓但也只是个模糊的盗版而已,亦或说是副拷贝的印象派作品。古雨在那山林中转悠了几圈后满足地
这边,夜虽已深,古风却借着点点灯光伏案给古雨写起了信:亲爱的哥哥:你好!展信开颜。很高兴能得知你的消息。你都出去这么久了,一定很想家吧,那么就让鸿雁载着故乡泥土的气息和我最真诚的祝福赠予远方的你吧。哥,真的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读书的机会----写到这儿,古风停下了饿笔。感慨万千。也不知何时,陈婶已
时光易逝,古风就在那伤痛与自责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世间的美都是那般易碎,那般不堪一击呵。又是阴冷的星期天,天下着蒙蒙细雨,家里人都干活去了,连子丹也去扯猪草了,古风却一个人坐在地槛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望着天空中那万缕愁丝发呆。“来信了!来信了!大哥来信了!“不知何时,子丹欢呼雀跃地跑回来了。“啊!
临近夜幕,古风总算到了桥头,早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他顾不上歇息,冲入房门:“爸!爸!”可是,陈伯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应答——他已昏迷了好半天了。许久,子丹也回来了,“二哥,这可咋办是好呀?”“子丹,你在家照顾好爸爸,我去镇上找杨大夫。”“哦!”子丹应了一声。古风早已没了人影。一路上,古风全凭着感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