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日月情相陈,李树花团子上枝。功盖丑夷难开翼,海宽山高凤可栖。玲珑玳瑁凡间少,结草衔环尚有期。合卺六载恩深重,万古相传红叶诗。
两载情深深几许?挥刀了断便无痕!作别六中今日去,从此陈郎是路人。
两年相爱情依依,五一三日作别离。曾经沧海难为水,世上谁人是情痴?
一言不慎吠纷纷,心上人成陌路人。寄语日后众来者,人前人后莫陶心。
以读者为上帝,向读者传递新闻信息是报纸的天职,但在我国报业不断走向市场化、产业化和集团化的今天,不少报纸一味地追求经济效益而忽略其他效益,各色广告充斥其版面,有的报纸甚至是“版版皆有广告”,让人啼笑皆非。这种“鹊巢鸠占”的报纸版面在此权且称为报纸广告化趋势。这种趋势,各地的晚报、都市报表现得尤为严重
最远古的秋思从一粒沙开始或者茅草期待冰雪的檐适宜停泊最后一缕残风琵琶弹响的空谷我孤峭的恋情幽静的岩石不复有鹰高楼台阁亭寺总是与如血的残阳有关落叶堆积又一代才子佳人柔肠碧血倏忽寂寞的苏杭今宵,大运河里有无她等待已久的风帆纤夫的号子或者驼铃一样遥遥江山荒漠或者美丽水乡刀剑与微笑王者与妃嫔另一种冰冷的温柔
冷雨凄风短信催,鞋穿错袜雨中飞。惹得娇妻灵一笑,消却平生事里悲!
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晨跑的。中学时代,曾与同室好友跑过那么几次,紧张的早自习之前,那高低不平的河堤上成等差数列的几个黑点倒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定格在我的记忆中。上大学后,我才把跑步这一习惯坚持下来,特别是在毕业的几个月前,那位拥有二十几年跑步经历的老师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完全将晨跑溶入了我的生活。那
“虚化”是艺术理论中的一条重要法则,它涵盖的内容相当宽泛。纵览古今,横比中外,文艺史上出现的“移情说”、“距离说”、“陌生化”无一不可归入它的麾下。因此不难得出,虚化不仅是艺术创作的法则,也是艺术解读的通道。杨小清在《艺术构造论》中给艺术重新“立法”时将“虚化”作为艺术活动的中心概念,并与他自设“流
山水画是中国国画。它发轫于魏晋南北朝而繁盛于五代两宋。五代两宋时期,彪炳千秋的名家大师辈出,巨幅宏构的山水名画层现。荆浩、关仝、董源、巨然、郭忠恕、李成、范宽、许道宁,到郭熙、宋迪、李公麟、王诜、文与可、赵大年、米芾都是这个时期自成一家的大画家,垂范后世;《万壑松风图》(李成)、《匡庐图》(荆浩)、
卅四乘飞入蜀川,考博只为圆心愿。如云强手争高下,空读三秋湘水边。振华作伴游圣地,感怀身世问前贤。武侯饲内香烟绕,杜甫堂前游客难。尔曹身与名俱灭,一衰一盛悬殊焉?诸葛生前爵位显,子美流连作客边!注:007年4月8日、9日,我入成都四川大学参加博士入学考试。试毕,与苏振华游武侯饲、杜甫草堂。
近来,我整天穿梭于厨房、书房和卧室之间,闻到的是油香、墨香和身边妻子女儿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幽香;晚饭后领着女儿上楼下楼,和妻子散步于学校跑道与林阴小道上,细细体味夏日里难得的凉湿。偶有鸟鸣划过天空,那宁静的跑道上傍晚时分竟如幽谷般的旷远。女儿正是牙牙学语之年,能完全置身于大自然的一花一草一石头。她会忘
好久不曾用心看过一只蝴蝶,好久不曾用心爱过一只蝴蝶,后来一晃人间多少流年,冥顽的杜鹃仍立在繁华尽处楚楚啼血。一个又一个的春天死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憾然化蝶,令全世界的蝴蝶后来都飞到我残缺的枝头来,与一朵苦寂的桃花并排开谢。许多事情都过去了。我躺着像一个失去了星光的孩子,多年的路把我送到今天,送到一棵
丝霖:你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个秘密!然而,失去了就不能再回来。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对你才有那种感觉。儿时的记忆是深刻的,有些甚至终生难忘。和你一起相处的童年生活,我一直深藏心底,从没有也不愿向任何人提起。对你的感觉,除那次向你提起后,我也一直只在心里品味。自那次后,以为你从此在记忆中将我抹去,我一直都在
张爱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优秀小说作家之一。在群星璀璨的四十年代,张爱玲小说以其深沉的悲剧意蕴风格独步文坛。特别是她那种小人物式的悲剧和女性爱情悲剧的独特悲剧审美特性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受到了海内外广大读者的喜爱和一些研究者的关注,再次掀起了“张爱玲热”。一张爱玲的小说以悲剧性见长,而
陆游,作为爱国志士,他的“平生铁石心,忘家思报国”的爱国言论和报国举动足以像辛弃疾一样彪炳千秋;作为爱国诗人,他的诗饱含着报国血、忧时泪、爱民情,抒写了他光复祖国河山的壮志;尤其是他的“梦诗”凝结着厚重的爱国情结,热烈、执著、深沉、浑厚、悲凉,是我国古代诗坛上一块熠熠生辉的瑰宝。“梦诗”是陆游表达爱
——解读赵霄的长篇小说《谷弘胭》人物命运赵霄是一位乐于叩问生存状态,敢于将笔触及生命意识里最潜在、最深沉层面的漂亮的年轻女作家。她的长篇小说《谷弘胭》通过描写谷弘胭对生命意识的参悟和对生的自殇式超越以及几个小人物无法摆脱这种超越定律的坎坷人生来拷问生存价值,解读人的死亡意识,探寻人的生存方式;并试图
杳杳千年之后仍是这些草这些树,窘迫憨厚的土地撑起一面亘古美丽的天空,一位母亲走在通往微风的路上。这是一片没有年龄只有性别的土地。裹着深蓝色头巾,足穿布鞋的土地,她与几只箩筐一同度过某个重要的季节,露珠就要降临。仿佛每个早晨的到来都一样的刻骨铭心。一块土地以母亲的姿态出现,承受房屋、山岗、阳光、水珠,
春水蜿蜒于一场落花的背后黯然东去我坐在瓦堆边同小村蹉跎完又一个雪亮的早晨从此要去跋山涉水我用一只船追赶江水寂寞的桨声被母亲细细收藏风把衣角和三月撩响我是母亲雨点般的儿子落地成河一路流着带走母亲后来的一生我在母亲的春天里远走从此成为母亲的他乡成为一张会笑的照片和着水声让人牵肠三年之后妹妹学会以手掩面在
情断书难寄,爱多恨不成。愿随孤月去,直挂东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