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为时间如风,其实,时光真的似水。静静的流去,悄无声息,不象风那么撕扯人们的情绪,撩拨刮不起的记忆。1997,具有生命里程碑意义的1997,是我记忆中浓重的一笔。存贮着我今生最大的一笔财富!1997年的七月一日,香港回归,举国欢庆!就在这大喜大庆的日子里,我们也庆祝着自己的喜庆!就在那一天,我实
大旱不过5月13。农历5月13的后半夜,真的就下雨了。“叭哒、叭哒”,好象是苍天的眼泪疙瘩。苍天也不忍心看他护翼下的万物枯黄渴死么?抑或苍天也老了吧?眼泪掉得是那么费劲!万物的救命泉。干旱得都打了卷的庄稼叶子,这次可舒展腰身了吧?只是可别太得意了。蔫了巴叽的禾苗该喝饱了吧?会不会刚喝饱了就又讥笑山崖
蜷缩在你紧紧的拥抱中无言耳边你的呼吸将梦沉默听得懂你咚咚的心跳所有哀怨溶化随枫叶飘远我满足体味幸福也落泪也心痛这揉心的痛就是爱么爱过才知心痛痛过才知情浓你的拥抱足够回味此生我爱过
新年的第一天,你祝我元旦快乐,心里真甜朋友是心贴心的挂念一句看似无心的问候你的疲倦你的苦楚都深掩在你的关怀后面不经意看到你生活的艰辛不再是所有问题要你一人扛没法掩藏谁都会强忍泪水笑谈多少关爱多少心酸多少挂牵都被那声问候晕染多想留住时间留住岁月留住隆冬里这一丝温暖作你此生高山流水的红颜坎坷路上朋友作伴
喜欢一种花,名字特别悲情,叫“勿忘我”,一种恳求,一份哀怜,一种企盼,一份希冀,寄托多少有情人的缠绵及梦想。那兰色的小花,做成干花后,死去和活着始终保持同一种姿态不变。身为女人,女人的特质却很少,说话大声大气,走路风风火火,脚踏高跟儿也健步如飞。说白了,没有女人味儿。对花啊,草啊,爱怜之心虽有,却着
夜,好深……静寂如堕烟海却不孤单记忆是那锅里烧沸的水翻滚着点点滴滴过往的甜蜜等你是一种幸福的渴望分分秒秒已煎熬成一个世纪三秋的思念落寞了发黄的断肠塞外古道牵手的梦露载不动你今冬这最冷的心绪等你是一种被遗忘的悲伤走过漫无边际的心路鸡鸣吵醒多少个痴情梦凄美的歌声再也没能让你想起不经意的那句等你雪花飞扬六
女儿给我讲视网膜效应,说是如果你自己买了一台绿色的车,然后,再上街,满眼只看到的都是绿车。我以为有道理,而且视网膜效应对我影响很大。自那天你说,警服很美,从此我发现,街上女孩儿、女人着警服的真的飒爽,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还有女人喜欢穿警服呢,以前竟丝毫没在意过!将那颗转运珠戴在离心脏最近的手指“无名指”
冬接到秋转来的情笺反复默念和春天约会的时间将那宽敞的房间精心地装点还换上了那条洁白的床单等哟,这样难熬心里心外全是春天盼啊,还是不见思念织成彩云挂在天边性急的冬天带着满腹的愤怨匆匆走开揉碎了情笺化作雪片等待的焦虑携风雪无奈再也不愿见到春天春的脚步轻盈悄悄来赴约迎接她的却是纷飞的碎信片满腹思念相思成泪
思念如水,流淌过心灰意冷的雪原冰雪消融,却不见春雨绵绵的农庄销声匿迹,潺潺跳跃于指尖的温柔形销影瘦,长空袅袅炊烟飘散何处春的脚步轻轻盈盈拂落一路风尘心花怒放的等待任几度夕阳西下美丽的童话只是昨夜梦里的呢喃思念仍是雪地里没被冻僵的种子一曲恋歌把思绪牵扯到那座城市星光下那面墙上放映着过往甜蜜黄昏里冰雪包
回忆父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哭着写完《我和我的父亲》后,念给我爱人听,电话那边的爱人哽咽了很久不出声,我问怎么了?他说,“让我想到当初你那苦难的童年,想到他在时咱们不容易的日子,我想他了。”想起爱人第一次来我家见父母时,我诚慌诚恐地嘱咐他,“一定要和我父亲处好关系,一定要顺着他说,别惹他,不然,他要不
我们是天上的雪花,现实是广袤的土地,雪花飘得再久也得落在地上,从地气转化为云,是命运的几度轮回。雪花飘过天际,旅途漫漫,飘啊舞着,在那下降的瞬间邂逅你,旅途的风景没吸引你,你随我的歌声忧伤、孤寂,伴我漫游天涯,我快乐你幸福,看到我的舞姿么?你说,我已伴你沉浮空间。落地的刹那间,拉着的手化了,你去了哪
正月十五雪打灯,这是北方多年的老话,今年正月的十二,在北方辽西我们这样的小镇,满街却盛开着“蘑菇花”。北方的小镇,下雨了!是“润物细无声”的那种。如果不是对面楼外墙那灰蒙蒙的颜色渐渐洇湿,变得越来越深;如果不是楼下那户人家小院里那棵柳树象被洗过似的已现出绿晕,无论如何没有夏日的喧哗秋日的凄苦,悄无声
搓麻将回来很晚了,没有睡意,太累了,过了觉头,不困了。那麻将玩得那个憋气,打啥丢啥,不开门还总点炮,有暗杠都扣不下,手里有对风子都开不了门,好不容易值牌等和(hu)了吧,别人点和了,否则,下一张就是我自摸。唉,心里堵得慌。那牌玩得真憋气!并不喜欢整天无所事事泡在麻将桌上。其实,我挺讨厌女人不管孩子不
清明节到了,看着街上行人手里拎着的纸钱,思绪不由得飞得很远……天堂中的父亲,您好么?我没想过也烧串纸钱,我固执地认为那只是形式。一生下来,父亲看我是女孩子,便不喜欢我。真的,紧接着有了大弟,挨尖的四个姊妹,唯独我最不受父亲喜欢。不记得小时候曾在父亲怀里撒娇。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从小,骨子里就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