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这种事,往往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当别人在拍别人的马屁时,我们看得很清楚,知道那叫别有用心;可一旦拍到我们自己屁股上,我们要么浑然不知,要么就会把那离谱的恭维当成真的。原来,在恭维面前,谁也没有天生的免疫力。
当故事已写好了结局,我怎样去更改,当心痛成为事实,我怎样去忽略?有一种伤口,成为苦涩,不会很刻骨,但绝对是无法逝去的记忆!一直都是个笑话,我苦笑着面对自己的勇敢。曾经说过的永远竟然只是说过的没有痕迹的嘲讽。我还记得自己是怎样的在一个有风的5点遇见他。喜欢坐在角落的寂寥的他,有最安静的微笑和最好听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