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情入理,以史为镜。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自孔子后而“春秋”多矣,然鲜有佳品,更难谈大义?故当日仲尼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今者《龙沙春秋》,集百家之言,师大方之长,似史非史,似赋非赋,却尊古而出新,内敛而外释,真龙沙第一书也。龙从源起,盛世而腾。分
彦博抓住红蜻蜓的时候,我正在汗流浃背的抓一只在我面前跳街舞的蚂蚱。本来我是打算抓那只红蜻蜓的,那是彦博求了我一个下午,我承诺他的。就在我即将成功的刹那,却被一只跳到眼皮底下的绿色大蚂蚱分去了注意力。于是,我费尽心机的想抓住那只狂妄的家伙,却被它耀武扬威般的在我面前一次次奸诈的溜掉。“爸爸,爸爸,我捉
八荒而今已一方,诗情辉映北极光。尼楚条约述往事,库页遥望意彷徨。百万山河念故主,断尾黑龙泪飞扬。骠骑将军今若在,敢叫俄毛逞张狂?
苍天有情怜我心,泪飞化作雨倾盆。诗人如有顺风耳,肺腑之音当可闻。
少年仗剑江湖走,而立之年始回头。木叶萧萧随风落,舟车劳碌几时休。但见落日天涯远,不觉韶华浪掷年。好谋无断一杯酒,半尽人力半随缘。也写博客也写诗,亦正亦狂亦君子。妻贤母康何所愿,唯盼神州展笑颜。
二十年前的风已吹过,那风中的花香却依稀可闻;二十年前的人已别离,那曾经的思念却历久弥新;二十年前,一个武侠与童真,神话与现实不可分离的时代,一个我佛拈花一笑,天高云淡的时代;二十年前,家中的花猫还瞪着双眼缠绕在我的脚边叫嚷,纸做的飞机痴痴的在蓝天下徜徉,我握着秃笔,于夕阳残照下,涂抹着武侠的幻想。二
红色的幕布,紫色的舞台,灯火阑珊处,舞者孤独的站在台上,没有一个观众。掌声、嘘声、赞美与斥责,一切都已经结束;昨天、今天、明天象走马灯般的不停转换。舞者茫然的望着四周,空空荡荡,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在寂寞的夜晚孤独的守望,但他却分明的听到了一种声音,是那种万马奔腾,波涛汹涌的声音,是壁立千仞,飞流直下,
又一个“五一”短假结束了,在列车缓缓离去的轰鸣中,彦博哭泣的声音还在耳边不停的回响……还有五分钟就要开车了,列车的广播中再次传来提醒的声音,彦博还在对着我和彤彤开心的笑着。必须得离开了。我轻轻对他说,宝宝,爸爸要下车了,在车上好好听妈妈的话,不要闹。谁料就在我转身要离去的瞬间,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彦博却
初识方文实在很偶然,那天先生正巧在车站同身边的人闲谈,他略低着头,声音很低沉,淹没于熙熙攘攘的旅客中,但我却于百年修得的缘分,在万千莫测之中有幸听到了,便忽觉有一冥冥中的力量在推着我,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先生的旁边,还怯怯的问了个问题,先生很随和,他用淡定的眼神仔细的观察我,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教科书般经典
雪季不再来,在四月姗姗来迟的脚步中,舍不得或是不忍离去的雪终究还是淡出了春的视线。风也柔,如同记忆中的江南,在满眼绿意的西子湖畔,一顶顶撑开的纸伞沿着垂柳如烟的堤岸,缓步款款,一时间,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然,雨却是没有来。时近清明,往年的同期,早已是雨潇潇,情凄凄,人断肠了。不知何故,今年的四月
没有千里莺啼,没有水村山郭,有的是春寒料峭的寂寞和风铃中的刀声,北国的春天永远是乍暖还寒,孤傲、冷淡且寂静。绿意自然是很少的,路边少有的一点嫩绿也在突变的气温中显得那么的柔弱,只有铁路两旁洼地里的那些不知名的野草仍然倔强的挺拔着,终日迎送着飞驰而过的列车,将点点的希望化成了殷殷的思乡的情切,悄然浸润
璀璨的星空,平静的海水,寂寞的扁舟,憧憬的学子。微风拂动,海水温柔的抚摸着细细的沙滩,似在低低的诉说又似在忘情的吟唱。她和他并肩坐在不远的一块岩石上,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夜空中不时传来时断时续的丝竹声,环海建设的楼群点亮了华灯,一闪一闪的眨着眼,使得原本墨黑的海水变换出五颜六色的美来。就是这
“佳名望夫处,苔藓封孤石。万里水连天,巴江暮云碧。湘妃泣下竹成斑,子规夜啼江树白。”这是唐代诗人武元衡的《望夫石》。前不久,为了航道的畅通,重庆市炸掉了承载着大禹治水美丽传说的“呼归石”,一段千古佳话随风而逝。那一刻,我仿佛见到了涂山氏女娇站在烟波浩渺的江水中痴痴期盼的眼神和临风凝望的无助。然而,乱
清晨六点,我悄悄掩上了门,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彦博,小家伙白白嫩嫩的小胳膊伸在了被子外面,睡意正浓。也许是感觉到了我要离开,小家伙的小脑瓜忽然在枕上蹭了蹭,小脚丫也踹开了被子,咂了咂嘴巴,但终究抵不住睡意,又沉沉的睡去了。迎着早春东升的朝霞,我坐在驶往齐齐哈尔的客车上,一路上,彦博转动小脑瓜的情景始
我是喜欢读故事书的,从很小的时候便是这样。在那个没有电脑,电视频道也少的可怜的岁月里,是一卷卷书,一篇篇故事伴我度过了童年、少年的光阴。全本的《西游记》四年级就读完了,《呼家将》、《岳家将》、《萧十一郎》等武打类作品也在遥远的小学时代结束了阅读。许是年龄小的原因吧,更多的喜欢带有英雄主义和童话色彩的
题记:长安古道柳丝扬,桃花嫩蕊画眉长。巴山蜀水风情无限,千载空余美人香。一路花香盈袖,一路剑气袭人。她从长安的古道缓缓而来,又沿着剑阁飘然而去,她风华绝代却又才情无限,她貌美如花却又身入教坊,她就是唐代著名女诗人薛涛。薛涛,字洪度,唐朝长安人,八岁能诗,幼年随父郧流寓成都,十六岁遂堕入乐籍,后定居浣
人生的体会往往来自瞬间的灵感。一首歌、一句话、一本书,甚至一个朋友的来访都可能是其产生的催化剂。于是,就在那个灰蒙蒙的雪天,不见天也不见地,只见到低着头、急匆匆的行人时,我不知怎地竟一下子想到了鲁迅,想到了闰土,进而生发出“不同的际遇决定不同的人生”的感慨,产生了“我命在我亦在天”的唯心主义观点。不
中国古代尊皇帝为真龙天子,皇城为王气所系,皇朝也有龙脉一说,大清的龙脉便在关外,韦小宝根据《四十二章经》找到了它,却没有将其毁掉,这才延续了大清二百年的历史。在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中,唐朝毫无疑问是最灿烂、最发达的时期,唐诗更是达到了中华文明的巅峰,故有“唐诗晋字汉文章”之称。提及大唐,总是那么的令人热
昨天读报时看到一则报道,称本市最大的两家火锅店的羊肉存在严重“缩水”现象,原本每盘半市斤的肥羊肉,通过记者的暗中称量,普遍存在份量不足的现象,最多一盘居然差了将尽一半。读者震惊,市民愤怒,媒体声讨,一时闹的沸沸扬扬。作为媒体,为广大市民维权,这自然是好事,但细细想来,又不尽然。这两家火锅店一直是行业
一直以来总是在忙忙碌碌中生活,习惯后倒也不觉其乏味,只是隐隐的觉得这不是我所希冀的,一切本来不该如此。那晚,又是乘车离开工作的城市,急急的赶赴数百里之外的家乡,这种如二元一次方程的定式早已成为我生活空间里不可或缺的“解”,为了求解,我用过很多种方式,短信、电话、书信,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跋涉,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