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亭歌,长亭歌,离歌不渡易水河。风紧瘦娇娥。花蹉跎,人蹉跎,人不若花倚蔓柯。秋雨情更奢。
人皆玉体尽风流,谁解悲愫锁孤喉。迢迢白发千百丈,飘入九宵仙也愁。
云烟袅袅袅歌吹,玉郎几时归?天涯寂月,身如雕弓。冷矢破窗苇。回眸若似东流水,纤步莫相追。今宵不再,持笺问花,和泪评悲颓。
龙奔虎咆浪啸天,白练过处尽封禅。千古英豪高歌罢,三竿冲日滚狼烟。
落花倚霜泪湿衣,秋风断肠也无敌。不惧王孙思意懒,头悬明月任东西。
月照湖水水照月,风揽清波枉徘徊。芙蓉闻笛闭浴舞。不知花心为谁开。
路口的交通灯是高高在上的狼王它冷峻的瞳孔燃烧着索魂的红光其它猎手摩拳擦掌嗜血的口水在嘴角流淌杀机四伏的气息在浓雾中隐藏时间在流逝兽欲在膨胀从喉结处弥漫开的贪婪声波在各自的饥肠里回荡目的地的生命进入倒记时惊悚的肢体汇成猎物的形象四三二……一束绿光从刽子手的眼中射向悍将嘶吼之声将杀戮的号角吹响静谧的天堂
牧丹无人采,朱颜不改,缤芬散尽潮如海。曾经傲骨犯媚娘,坠落高台。下凡与荠麦,身也悠哉,碎瓦松泥造蓬莱。天宫楼台八百座,人间尘埃。
羌音锁骥云悠悠,梦落天狼,旗卷戈收。西风裹沙舞不休。胡杨输尽,锦帽貂裘。赤兔无目竞苍鹰,回望不见,汉家故州。犹恐折骨眼难瞑,城北烽火,城南封侯。
五更天寒星月泯,飘渺醉酒无路寻。倚风耳语窃自喜,一段梅香引归程。
风解冰结水暖鸭,神州莽原浮烟霞。长安香芬最销骨,柳林系马争探花。
悠悠牵马穿桥东,芦酒飘香夕阳红。流云飞过农家院,也带炊烟芬芳中。行君莫要匆匆去,为我唤得一游龙。且佩紫剑和青笛,驾风直上广寒宫。
持酒凌山对长亭。渔灯不长月不盈。一萧秋风扫寒枝,花落谁家花自明。
尽管我喜欢生活像西湖那样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却也向往沉浮有变的大海澎湃之态。可能很多人都有与我类似的感觉吧。最近我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它还没上户口,估计近期内也不用办暂住证了。因为它是一只本来要给扔到大街上的流浪猫,我见到的时候还不到一个拳头大,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而且肚子饿的想只香蕉一样,好象跟我
曾几何时,我与那几位交情甚笃的朋友触膝长谈,我们聊的话题可谓是天高海阔,无所不包,谈到人生理想的时候,一个哥们还一脸深沉地说:“我不要活过24岁,我只要浪迹天涯,到了24岁生日那天,就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生命。”我一听就是受到了海子,顾城或是三毛的妖言蛊惑了,开玩笑地说“那你是想像三毛那样用丝袜把
浮萍该是世界上最居无定所的过客了,也许它从来没想到要为自己找一个按身的地方,不像蒲公英还能随风飘落之后孕育新的生命,而它只能跟着水波的荡漾而四处漂泊,对家的感觉着实模糊一片。不知道是水流浮萍还是浮萍逐水,它们互相吸引又彼此排斥,牵手而走却行同陌路,在拒绝与偎依之中演绎着若即若离的情之神话。下一站的含
以前我只知道鹊桥只是在天上的银河里才有,现在我可以肯定的说鹊桥在每个人的梦里都会出现,只不过它出现的机率各不相同罢了。在荒芜的晚年时代,它呈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然而在豆蔻时节的少女以及处于风华正茂的少男却是在那份特殊的日子里由梦仙为他们建设了美伦美焕的宫殿,当然也有专门的鹊桥了。那个姑娘很天真的说,
哒哒的马蹄声在草原深处回荡,轻盈的马头琴旋音此消彼长。天边漂浮气球似的月亮,河流倒映出她恬淡的脸庞,满空清辉为她浅饰淡妆。姑娘驻立于蒙古包之外,翘首盼望驰骋归来的情郎。袅袅炊烟蒸腾起酥油茶的芳香,星星也被熏得找不到方向。一曲欢歌在天宇中荡气回肠,酣畅的音律激越了美人的心房。她奔向少年像出圈的羊羔一样
金鹏展翅八万里,扶摇载我上九重。长生殿内拜圣皇,但求一姑作佳人。紫凤口衔人参果,白猿手捧宝莲灯。若将云仙嫁我辈,不教玉衣沾红尘。
人夺峥嵘人百年,花随蹉跎花千岁。龙孙笑看霞泯灭,不知泉下成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