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了个大早,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代锦神轻气爽地晃进街心美容店里十分不客气地对小珍嚷要无痕妆。小珍是她死党,在这家颇负盛名的美容院里混了近两年,逢年过节代锦的一帮姐妹总爱厚颜无耻地晃到店里让她做免费服务。刚开始小珍会扁着红唇换上可怜兮兮的笑,十分诚心地请她们大人大量放过她,企图勾动魔鬼体内的同情心,
恶梦中醒来,静夜不再静,凝视着黑暗的空间,心跳混乱着胆怯,一层一层地升级。有风吹过,仿佛是谁在幽幽叹息,来来往往的黑影在窗边重叠,臂弯中的布熊越收越紧,恐惧在脑海里成形,侧睇钟表,镶有绿色玉环的钟表在暗夜中闪烁着莹莹白光。下床,开灯,赤脚行走在光亮的地板上,原来只是风吹纱帘动,寻出一块素白的丝巾敷住
很早以前曾有过一些愿望,一些只有自己能明白的愿望,一些只属于自己的愿望。大概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常爱坐在村侧面的那块小草地里对着来来往往的各式各样的车辆想着自己的故事,总是把自己幻想成童话里的公主,但却是个找不到王子的公主。拥有所有美好的一切,独独没能拥有自己的人生,总是编织着悲剧的童话,然后再默默地
掘沙成坑是为生命的延续厚壳短肢那是家族的遗命多想,多想拿下那沉沉的担子纯粹地为自己活一回海陆两栖是为生存的需要藏头缩尾实为反射的自卫多想,多想成为诗人笔下的勇者无畏地面对暴风雨的来临啊!我就是那只赛跑的乌龟多想,多想下次遇到的是只勤快的兔子那怕面对失败也比虚伪的胜利——让人欢呼
夜色如水,傍晚的天空被雨水洗得格坏清新,迎面吹来的凉风轻拂留海,抑起颊感受半空中的寂静,胃微微地抽疼,不知何时染上了这毛病,奶奶知道了该是心疼万分的吧,依希还记得奶奶的叮咛。想到奶奶不由地连接着又想起了母亲,我的生命之中共有三个女人,第一个是奶奶,接着是母亲,最后一个是自己,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排列的
再一次的回首,日落黄昏,物事人非,若水站在桥上,站在第一次曾站过的那个地方,凝望吊脚楼上的那串串仿如残败烟脂泪的旧灯笼。风中飘来清爽的音调,极远又似极近。若水,如水,夏如水,炎夏清泉,水漾佳人。……仔细地听着属于回忆里的声音,思绪渐渐地被拉远,却仍忘不了那个曾属于自己的故事。他们,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执是为愿想守是为期望搏是为不甘已无退路故只向前不望来时路只观局中棋
岁岁年年年年岁岁物是人非今朝有酒今朝醉悠然岁月迟暮人生痴恋红尘来时匆匆去也匆匆
不愿再想起你不要再忆起你你是一阵急驰的风我却是一场冷冷的雨你是一只随季节而迁移的候鸟我是一只喜欢孤独而漂泊的雁你向往着你向往的我追寻我追寻的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世界你的未来没有我我的未来只有梦漂泊着我漂泊着追寻着我追寻着任时间的洪流吹走所有的一切已发生的与未曾发生的曾经拥有的与未曾拥有的不在乎、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