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厌倦妻子的时候,她其实并不老,最多只是右眼在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道鱼尾纹,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尽管妻子是一位著名的科学家,但在岁月面前,她和每一个女人一样,不堪一击。许多个无尽的夜里,当我栖息在这个女人的皮肤之上,一步一步地完成一个习惯性任务时,除了快感,越来越多的是对那种肌肤相亲的厌恶。为了满足自己对爱情,或者说对性爱的追求,我偷偷溜进妻子的实验室,她曾偶然在我面前说漏嘴,这些年,她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