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明白与她已不可能的时候,我的心宛如破碎的玻璃,拾之割肤,我竭力想忘记她,可我如何能做到?于是我白天不停地找人说话,不停地说,只是为了让大脑不要闲下来,同事,朋友,亲人都被我的改变而惊呆,“以前沉默寡言的我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大脑秀逗了。”大家都在后面这样议论我。其实有时说着说着我也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