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桑树的乐趣(一)初夏了,老家的桑树上差不多结出了诱人的桑椹子。尽管还不是桑椹熟透的时节,但是树下抬头仰望的孩子们可不管那么多,因为他们的母亲把他们从自己的身体里分离出来的时候,可没有赋予他们任何抵抗那桑树枝上摇摇欲坠且晶莹剔透的青绿色桑椹子诱惑的能力。农村的孩子大致都是这个样子的,尤其是我们那个
四、后墙上的丝瓜村里从不缺乏种植的好手,懂事的女孩子七八岁就开始跟大人下田插秧种菜。学着大人们忙种的样子,丁点儿大的小人儿很快也成了种植能手。一年到头下田里插秧、收割的机会并不多,但七八岁的孩子们早已懂得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他们会将铅笔屑用纸包裹着,找块空旷的土地挖个洞给埋了,期望来年能够
三、广播祖屋正堂中央挂着一幅画,画上大致是少先队员帮毛主席佩戴红领巾的情形。画下方的柜台正中放着一鼎香炉,香炉的前面没有菩萨的画像,或许爷爷他们也是无神论者,在他们的心目中毛主席他老人家压根儿就是神了。弄不明白是香火一点广播就响了,还是广播一响香火就点燃了。每天早晨七点,屋内东墙上的广播开始播报中央
二、高门槛祖房的门口开向南,完全符合"坐北朝南"的建房规律。门口不宽,一米五左右,可是门槛倒是不矮,足有二十公分高。门槛是木制的,跟门口的宽度一样长,插在两侧的门框里,门口门槛下沿的地面被凿出一条细长的槽,便于将门槛嵌进去,再将门槛与地面接合处用水泥缝合上。小时候听爷爷说当时他做这么高的门槛的出发点
序关于童年的那点点滴的记忆,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无比的珍贵的。身边的人一直说我比较念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念旧的人不是很好么?就是现在跟大学的同学在平时聊天的时候,不经意地相互间还会提及到童年时的事儿。对于我们这些饱尝部队酸甜苦辣的年轻一代来说,最值得回忆的无非就是曾经吃过的苦、度过的摸爬滚打的日子和童
离开云南快两年了,可那儿的一切就像充满了魔力一样,让我时刻眷恋。我出生在江苏,是鱼米之乡的水孕育着我长大,可是在我心中,云南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因为那里的水抚育了我成人。如果说故乡江苏的河流是慈祥的母亲,那么云南的河流更像是严厉的父亲。驻地芒信镇的南垒河,是一条界河,是我在云南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河流中的
呼啸的寒风又奏起了离别的哀乐,稀疏的树叶宛如音符,从颤抖的枝头不断飘落,摇摇曳曳。这就预示着,老兵退伍的日子又临近了。那种情和景的交融始终是那么的默契。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普洱,草儿们也耐不住寒流的侵袭,互相依偎,凭借着伙伴们的体温各自维持着生计;昔日枝头葱绿的树叶也已失色不少,在雾气的衬托下显出几许
“咣铛”,门锁打开了。老家的瓦房里格外的静,只有大堂中间的老藤椅被贯门而入的寒风吹得前后颤栗,发出嘎吱嘎吱的的声响。这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有节奏。大概是因为灰尘塞住了椅子的间隙吧,所以比起十几年前,声音还是沙哑了几分。也正是灰尘的原因,椅子靠背中间那因汗水常年浸湿而产生的人影状,与其他地方的色差倒显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