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八五年的春季,部队在云南边境执行自卫还击作战任务。由于连续作战,连里有八位老兵已经超期服役,与我们共同坚守在高地上。一天傍晚,八位老兵退伍的命令下来了,可他们却说:“等打完仗,我们一起下去!”在前沿阵地上,生死只在瞬间,若能提前一分钟下去,也许就会多一分生命安全。可是,战友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
那是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在镇上的书店里看中了一本书,一本集诸多名家作品的小说集。对于初爱文学的我来说,仿佛羊儿觅见了嫩草,喜得简直要跳起来。但想到口袋里仅有叮当作响了有些日子的两枚硬币,连定价的零头都不足,只好恋恋不舍地把书放回了原位。父亲是村里的小学教师,当时的工资,一年积攒下来刚好够交全家人
母亲跟我说,我一呱呱坠地,父亲的目光里就闪烁着一万个满足,一万个欣喜,如同一束阳光,照进他的心里。父亲总想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戳一戳我的脸蛋,母亲说婴儿的皮肤嫩得像豆腐,是戳不得的。于是,父亲便天真得孩子一般,两手托腮趴在我身边,专注着我的眼神,我的一举一动,当我的小手吃力地要挣脱出褓糨,他急得很想帮我
岁月如犁,在额头上犁出了深深的年轮,在眼角边犁出了密密的田垄,饱览世事沧桑的一双瞳仁,凝聚了多少深邃和透辟,凝聚了多少睿智和沉稳,就连布满下颌的胡茬,也变得格外坚硬和茁壮。面对今天的自己,我们不禁感叹:已是人到中年!回想年少之时,我们总是无忧无虑地去扯墙上的日历,无牵无挂地期盼明天,期盼过年,期盼自
在过去,每天吃过晚饭,一家三口散步一样走上十几分钟,就可以到父母家里。我们知道,父母都已年逾七十,眼前常有儿女们的身影,一家人聊上一会儿,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会使父母消除冷清与孤寂,增添一些快乐与满足。但自从家搬到新区以后,路途一下远了许多,去一次不比先前那样方便。每次也只能在双休日,并且还要头一天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又穷困的小乡村,童年的生活是封闭的,寂寥的,清苦的。十几岁时,我还没有去过县城,没有坐过汽车,至于火车是什么样子,只能靠父亲的讲述和自己的想象了。因为父亲是村里的小学教师,每年都有一次去县城进修的机会。那年暑期,母亲为父亲准备行装,我知道父亲又要去县城,于是我身前身后地央求。母亲把我
人生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天使的关注与守护吧?当年叔叔是班里的尖子生,由于家里经济拮据,初中时被迫辍学给爷爷做帮手,女班任赵老师深感惋惜,几次徒步八里路来家里给爷爷讲道理,才使叔叔得以复学。叔叔大学毕业到现在,已经出了几部小说、广播剧和电视剧,成为国家作协会员和市作协理事,职务也晋升到副局级。回想起来,
遇有空闲,喜欢进酒馆一聚。“酒馆”算是个老字眼儿了,如今,在宽敞开阔霓虹闪烁的大街上,已寻不见这样的称呼。今天的人,都喜欢称大,即便一个小老板盘个小门面经营个小吃铺,却也不肯往小里说,而称什么“××大酒家”“××大饭店”。如果门前能安排个迎宾员,集吃、住、洗、娱一体的,却又不肯带“酒家”“饭店”等字
红尘漫漫,烟雨茫茫。我们一路走来,曲曲折折,坎坎坷坷,行囊日益沉重,脚步渐失洒脱。回首瞻顾,尘埃半掩的足迹里,留下了几多艰辛,几多迷蒙,带走的只是额上的年轮,鬓间的霜痕。来路迢迢,尘起烟落,我们收获了很多,却也遗失了很多。当我们刚刚离开父母怀抱的时候,忽然发现窗外的风景是那样的迷人,想象中的世界是那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月光如水,匀匀的,缓缓的,在我心底流淌;月光如纱,轻轻的,柔柔的,萦绕了我多少乡梦。那句“月是故乡明”,该是我们这些游子才有的最真切的感怀吧?是我们对故乡带有一点私心的偏爱吧?也将那说不完道不尽的乡愁也包含其中了!是啊!故乡,是我们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而离别之后又最让人牵肠挂肚
所谓幸福,是人们感受生活的一种舒畅心境。幸福可以为平凡的生活增添色彩,为忙碌的人生注入甜蜜,幸福可以激发奋斗的动力,坚定对未来的信心。然而,幸福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不是达到了哪一个标准才算是幸福或不幸福的,因每个人希求的目标不同,对幸福的定位也就有所不同,如同我们买鞋子一样,由每个人脚的大小而定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