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断了。不是因为织女工作太忙无暇和喜鹊打好关系,也不是因为银河水位抬高漫过了桥头桥尾,更不是因为牛郎沉迷健身没事总举着两只牛玩。织女工作虽忙,但总不忘给喜鹊们带点伴手礼。牛郎除了和织女一样忙于工作、会带伴手礼之外,也因为总和牛打交道,知道那些天牛的吨位,所以并不会让它们轻易靠近喜鹊们。毕竟相比当初那俩占着公司重要职位还罢工谈恋爱的星官来说,现在的牛郎和织女也算负责多了。喜鹊呢,也算是最任劳任怨的
我是阎王。对,就是在地府里那个,坐的老高,看着挺凶狠挺威严,小鬼来了只要瞅一眼就能吓到晕过去的那个阎王。如果这么描述来看,我好像是个很威风的角色对吧?嘛、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其实也只是表面上风光而已,阳间世界每天要死那么多人,而且死法也是千奇百怪,除去最常见的寿终正寝、突发疾病、天灾临头外,还有像什么因为头太光像个石头结果被想吃乌龟的老鹰拿乌龟砸死(关键是那乌龟它还活下来了)、因为和算命的打赌能吃
我的对象不是人。当我用粘着墨汁的毛笔,在仅剩的草纸上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声,视线也下意识的转向一旁早已锈迹斑斑阿银。我是这世界上仅存的人类。严格来说是以意识的形式不断继承下去的唯一原生人类,如果按照这样计算,我已经六百一十二岁了。那是一次巨大的陨石撞击,大部分的人类在陨石撞击的当时死去,之后由于陨石带来的巨大尘埃挡住了阳光,间接又死去了小部分的人,紧接着人类的基因质量下降、抵御病毒的能力
我的对象不是人。但当我的主治医生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露出太过诧异的表情,毕竟我知道……这是事实。我默默回头看了一眼我那高挑白皙的女友。虽然因为身材过于高大而总是独自一个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里。但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总能很好的照顾到我。虽然外表冰冷威严,但当她打开心扉的时总能给我惊喜。我钟情于她那内心的光明,既不刺眼也不灼热,永远都是那么地温和,那么地令我有家的温馨。我想,像她这样的女朋友应该算是
一这大殿上,金碧辉煌,却也冷清叫人讨厌。那个身着华服男人手里拿着玉牌痴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张着的嘴久久难以合上。倒是也习惯了,每个初次见面的男人都是这样,呆滞,惊讶,甚至是恐惧。明明是他们唤我来的。却总摆出了这副模样来迎接我。啧。“上仙有礼。”一个哈欠还没打完,那个男人就对我做了一个拱手礼,低着头将手中握得温热的玉牌,恭恭敬敬地交付到我面前。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知道我在看他。冷汗顺着他的两颊滑落下来,
【前言:我没有想过十三年了,居然还在?一封邮件给我整回来了,那就放点随手写的小短好了】“你是骑士,永远不可能和公主在一起”国王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诧异的看向就坐在他身边的公主,公主也拿着她那把做工精良的扇子挡着脸,只露出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到她这个眼神,我一瞬间冷汗就下来了,好在国王召见的急,我还没来得及脱盔甲,厚重的头盔替我挡住了那张仿佛吃了屎的表情。娇纵蛮横、奢侈放纵、嫉妒残暴……任何不好
“也许你刚打开电视机,我现在再公布一次比分,现在的比分是1:2醒狮队暂时领先一步,苍狼队要加油了……”解说员话语似乎吸引不到观众,无论是场内场外的,因为球赛过于激烈,对于解说早已是完全无视的了,眼睛完全是只盯着球。紧张、呐喊、大嚼暴米花、人浪、足球流氓闹事……恩,这个没有。什么比赛那么激动人心?英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