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猎琼花尽残红,潜州遗梦转头空。故人风雨诚难见,一身几度飘行中。
临楼听雨息,北风轻且斜。隔江人似玉,皓腕凝双雪。
迎风吹落荆水辙,层层霜幕西行色。路人应恨花解语,欲挽斜阳即离歌。
冰雪霜颜欲倾城,望投西厢故无门。地似苍云天如墨,一路思君秋水横。
我出生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庄。躺在摇篮里只能听见无法分辨的咳嗽声和母亲温柔的故事。待我睁开眼来:墙壁上贴着几张略显破败的画纸,地面则总是不平整的;瘦削的祖父传着满是泥渍的单衣坐在旁边,伸长着脖子却始终不敢碰我;母亲双手扶着摇篮,一会儿微笑着看着我,一会儿凝神望向屋外。那时的我不知道会不会对屋外的世界
这里的确过于平凡了。无论你如何用地图去尝试,也找不到它。回到父亲教书的地方,看到的陌生居多。同是父亲的学生,我与他们互不相识。校门外是一条乡间小路,其实应该叫村间小路,它连接着学校与村庄。不读书的时候,常常走到校门口,鸟林就在我身前。先是听,听它们似诉似歌的声音。听不出悠扬,听不出婉转,听不出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