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光是个个体运输户,几年来随着车轮子的滚动,也算小有积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在一个大雾弥天的早晨,他出车行至半路,不幸翻下路基。车摔坏了,人也头破血流昏死过去。好在被人发现的早,及时送到医院,这才拣回一条性命。救他的人叫李昌,是个开馄饨铺的老板。戚玉光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总算出院了。他没有忘记
老刘是个酸腐气很重的人,虽然文笔不错,可一辈子活得窝窝囊囊。局长科长换了一茬又一茬,他到老到老还是个小科员。老刘烟酒不动,麻将不会,唯一的个人喜好是喝点茶。可前不久,就因为这点喜好,老刘还惹了一肚子气。原来,老刘不知从哪学来一条小知识,说是用喝过的残茶装枕头,枕着睡觉可以清火败毒,醒神明目。于是便找
海兰区治安管理委员会里有一个叫刘志良的治安管理员,他有一套高超的抓扒手本领。这一片的小偷们一听他的大名都闻风丧胆。尤其是一个叫曲力的扒窃团伙头目,对刘志良更是恨之入骨。曲力曾经三进“宫”,而每次都是“栽”在刘志良的手里。第三次从监狱里出来后,曲力暗暗发狠,不拔掉这颗钉子,自己就永远别想在这块地面上立
都说东北人热情好客,这话不假!我有个朋友,叫老解,中原人。有一回,老解来到长白山角下我所在的一个城市公干。我接待了他。他办完事后,我又带他到各处转了转,领略领略长白山的风土人情。这对生活在中原的老解来讲,也算是别有洞天吧!这天,我们在一个小镇上。我突然想起这里正好有一个叫小福子的朋友,便一路打听着寻
我有个同事,叫大吴,长得高高大大的,为人也不错,可不知为什么心胸却那么狭窄。一个月前,因为和领导闹了点矛盾,一气之下,得了精神分裂症,被送进了康宁医院。这一天,我到城西办事,正好路过康宁医院,便想起去看望一下他。按照惯例,精神病人是不准探视的,好在我有个朋友在这工作,请他一通融,我便很顺利地见到了大
在长白山的老林子里,有一间小木屋。小木屋的主从叫刘良,他是这片林子的看林人。刘良年龄不满三十,但看上去仿佛有五十岁,矮墩墩的身材,满脸胡须。身上总是穿一件老蓝色的林区作业服。每隔半月二十天,自己的油盐酱醋吃光了,他才到林子外面的小镇上办置一些回来。那一年的九月,他又到小镇上买生活用品去了,回来时,太
秋天一到,漫山的草木都姹紫嫣红起来,这正是被挖参人称为“红榔头市”的好季节。蒋思文已进山半个月有余,他是一个靠放山吃饭的汉子。吃这碗饭不容易,风餐露宿,与狼虫为伍,整日在高山峻岭、葛藤荆棘间穿行。可是,要想真正遇到一棵山参却是极其渺茫的事。半个月以来,他就一直没开眼(没见着人参)。但,经验告诉他,不
现在已很少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了,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欢蹦乱跳的小鸡雏,在野地里觅食、戏耍。这次到乡下来,又有幸领略了这副乡村图画。那鸡妈妈也真是一位称职的母亲,在湛蓝的天空下,在碧绿的草地上,她不时地划动着金爪,寻觅着,一旦找到美食,便点着头,咕咕叫着,召唤着她的孩子们过来共食。她的身前身后围着无数只
夏季,天色将晚,一辆旅游车在峡谷抛锚,司机将机盖打开,捣鼓一气,车仍然发动不起来。急得团团转,游客也骚动不安,最后与漂亮的女导游商量,向总部求援。可是,导游、司机、几名游客纷纷用手机呼叫之后,这个地方却是盲区,所有的手机都没有信号。这时,一名帅气的小伙子向导游问清总部的电话,用自己的手机拨叫,人们落
小县城不大,难得有什么正经的文艺活动。突然有一天,也不知是哪位穴头发了癔症,竟弄了个当代红歌星来,整个县城为之哗然。票价分一二三等,最高的竟达几百元一张,可是这也挡不住诱惑,人们还是争相购买。上演的时刻终于到了,为一睹红歌星的风采,人们都早早来到影剧院。在前几排落座的,当然都是本县的名流。话说小县城
赵志昌和闫丰是一对好朋友。赵志昌三十八九,将近四十。闫丰二十七八,三十不到。两人年龄差距挺大,但这不影响友谊。工作之余两人经常凑在一块,玩玩闹闹,说说笑笑。尤其是闫丰尚未成家,一有闲空便愿意到老大哥家坐坐。这一天,又是个休息日,闫丰来到赵志昌家。赵志昌让妻子田娜给炒了几个小菜,哥俩便海喝胡侃起来。田
枫林市镜湖公园内有一片葱郁的柳林,这里辟静而幽雅,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好地方。邱禾和于春月就是在这里相爱的。今天,他们又来到这里,在林荫道上并肩漫步着,倘佯在深深的爱河之中。本来,邱禾是某艺术学院的高材生,现就教于枫林师专美术系。并且他有一副风流潇洒的仪表和一张英俊的面孔。于春月最喜欢他那双眼睛。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