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学校,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地方了。在该单纯的一面,它有着绝对的单纯;在该复杂的一面,它不让须眉的包容万物。在学校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绝不是白白度过光阴,多多少少也悟出一点东西来。其实学校是一个很封锁性质的场所,关于社会上的很多或是肮脏,或是不堪的一面,都被老师校长们很严格的封锁起来,因此才有
以前没过多关注过高考,上了高中以后,对语文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兴趣,因此也开始广泛的阅读高考作文。第一次接触“零分作文”,是一篇北京考生的“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很过瘾,一气呵成,一针见血,直指矛头,话语似针尖麦芒,刺入问题核心,控诉高考的不公平。接着,我又地毯式搜罗了大量的“零分作文”,读着读着,我觉
琴是日,午后阳光斜斜照在百合的脸庞上,那喂饱了露水的朵儿悄悄绽放。一个女子,坐在木雕凳上,轻抚金步摇,流苏璎珞贝彩挂在流云髻上,清水袖上,还有一朵朵的牡丹围着一只凰鸟,远远的眺望,寻找着那只属于它的凤。也许那个女子也是那样的心思吧。一点红晕染在秀颊,半羞半涩更添妩媚,只不知谁家翩翩郎填上那抹红云。然
我庆幸我偶得一扇诗意的窗。起初,这间屋子只是一个堆放货物的地方,大于平常两倍的窗子蒙了尘,前头摞满了书,不曾想到过要从这扇窗子中看到什么。由于新鲜感的驱使,在和姐姐分房后,毅然选择了这间小屋。收拾干净以后,才打量起整个屋子来,最不起眼的怕是窗子了。三面大玻璃窗组成田字格,淡红淡黄的窗棂上有着已剥漆的
五月的天气,温暖而晴朗。阳光斜斜的照在溪水上,映出满满的亮。午后,一个女子轻挽盈罗袖,头扎双环髻,一直朴素的玉钗随水生辉。那女子瘦挑的腰妓,姣好的面容,轻灵的歌喉,可与天地争辉。她的面颊不小心凑近那五月的艳桃,于是将红桃花染在了脸上。巧手翻纤,一张张桃花笺随水漂流。笑颜嫣然,二八芳华的她正享受着生活
深深的秋,浓浓的夜,沾染淡淡的愁。夜凉如水,静默地走停滑过。夜风一起,扯下几瓣落红,又肆意卷起窗前竹帘,灌入屋内,浇灭了灯。黑暗中,我捧一诗赋,不因黑暗而骤然心惊;风扬长发,刺着我的面颊。无动于衷,依旧,无动于衷。因那诗中的文字已然按章而起,化成滚热的铅水,自我胸臆而入,霎时浇满心间,不痛,却疼。书
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想到的不是元稹,而是文君。那样一个女子,不拘礼节束缚,勇于追求自己的人生,令我佩服。她是寡妇,那又如何?封建的网绳捆绑不住她,她依旧在人生中绽放光彩。落座,宾客入席。她静静坐在榻上,大方的敬酒。不卑不亢,她的态度。她听得见众人的夸赞,喜悦之情自溢,更为那迷人的
海棠枯了,窗外垂柳也枯了,漫天的黄叶打着卷,共随尘埃落定。我看见一只小麻雀,踏着衾履小心翼翼触碎细屑。眺向窗外,我只觉一片黄黄白白,是一张复古的白描画卷,又轻易被茶水浸染。入秋了,推门而出,漫步到小小的园中,却只见满园荒凉。依稀见东篱雏菊无人把酒,仍道是桃花依旧人面非,禽去谁人言欢,秋心愁煞人,天凉
莹莹玉玉的一片,是屋外雪花纷飞的世界。推开吱吱呀呀的木门,迈步而出,轻丝帛履陷入厚厚的积雪,留下一排排或深或浅的脚印。穿过悠悠长长的红廊,拾阶而上,凭栏伫倚,远见细长的小路把白色蔓延,蔓延到两旁,仿佛是水墨画卷上巨幅的留白。还不到深冬,亭外的柳树依旧泛着苍色,除却一尺没根的雪,细弯的柳叶上不落一丝积
这一生,你为风,我为云。静静时,你我相依;共执手中的画笔,在天的那一边,留下鲜白的斑驳痕迹。你无声,无形,无际。微动时,十指相扣,留下的,是亘古不变。而又易碎的誓言。我看你,衣带飘飘,在天际。起风时,你的兄弟携起你;你回头,再回头,却依然离去。我低头看地,看那一片莺歌笑语,花红柳绿。身边,依然是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