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一封简单的小情书,无数的旋律曾是我脑海中的飘符。它不仅是我的代言人,也是我生命中珍贵回忆的支柱。写出了这封小情书,才发现我的心并不孤独,我感受到了一切的一切并无法疏忽,歌颂者歌颂着他们的祝福。小情歌放了那么多遍,每一次都充当着我的纪念,记忆着你的侧脸,记忆着在你左边,却也无法想起它到底开始在哪
它是腐朽的神奇还是经典的轮回,称不上是陶醉却让人心神疲惫;它是诡谲的召唤还是透支的滋味,分不开是生是死却使人魂壳分飞.迷是醉?无法说出的感觉却又叫着万岁;迷是窥?装点再犯罪掩示了买卖后的装备。没有永恒的迷恋,只有长久的沦陷!
穿越了一个世纪,于清晨来到我面前.停靠了一个秋冬,使我爱上幻想里的那一天.翅膀的扇动刮乱了地面的碎瓦片,岛屿脚下踩着贫穷的海岸线.染上了一份大方的陶醉,不明是非用它来赎买自悲.打破了一份久违的沉睡,触须唤醒的是苍白陨星的落坠.梳理了装束再度狂奔,失神的灵魂被狂热上身.在嬉戏之后融雪之前你迟到了一千年
两个人的不快,一个人无法解的开,但却伪装着不原分担.两个人的无奈,一个人孤独的徘徊,但却形成了另一个人的阻碍.你不来就不来,不爱就不爱,一句话说明白轻巧又痛快.要说就说出来,不要闷着装感慨,用冷漠报复火热的爱.两个人的雨季,一个人先落了下来,泼湿的却是那份等待.两个人的蝴蝶,一个人提前捉住,梦醒来,
燥热的生活使我快要干涸,麻木的神经编织着我的堕落,泅潜在自我沉醉的海洋中,每一滴都是我的寄托。黑暗的轮廓隐匿着我的懦弱,繁星的背后是自卑作祟的过活,像在没有月亮的夜晚躲在无人角落的我,轻声说。没人懂我,我不想在继续闪躲,躲回妈妈的怀里,当一辈子温室花朵。没人懂我,我不想继续逃脱,逃离那熟悉的自我,总
一根线再远也无法远到天边,一颗心,再跳也无法跳道尽点。一双手舞动得仿佛蛇一般,操纵者我身体的各个组织与器官。一张嘴张开合上只是从不间断,一双脚,四处乱跳却离不开台前。一束光,打在我的脸上和肩,一块布,拉开闭上又是一圈。重复的动作我早已厌倦,仿佛无数的蚂蚁钻进心间,密密麻麻的充斥着我的灵魂,找不到出口
晴空上,霎时阴云挤满。空气中,仿佛咸腥苦胆。无言的雷从天空上划过,将宇宙劈成两半。一瞬间,发现前所未有的美丽。睁开眼,感觉到地在变天在换。无言的雷,开启了新的世界;无言的雷,于无声无息中默默修炼;无言的雷,沉默中的小宇宙发生了骤变;无言的雷,薄弱的光亮却无须用什么来兑现。刚毅中,它也有脆弱的一面,冷
我的信仰,是每天初升的太阳,赶在黎明前的黄昏,放出第一丝光亮;我的信仰,是清醒前一秒钟的欢畅,无法释怀过往,但却又充满希望。信仰的风吹散了我的迷惘,带我找到了方向,结束了漂泊与流浪;信仰的歌替我装好了行囊,成全了我的理想,眺望在海平面的岛上。我的信仰是在比夜还深的黑里那一点渴望,无所谓现实幻想都能挑
多少次曾在阳光下低头,多少次曾在月光中望天,幽昧的月光下我轻声歌唱,唱出了我心中的蒲公英,唱出了我心中的芦苇墙。我试着抬起头睁开眼,却被我的无能为力所限,渐渐的快要看不见光亮,才发现最近的黄昏中有一点丝般的希望。有人说清晨背对着黄昏,我却说清晨是黄昏的延伸,因为我知道最远的清晨就是最近的黄昏。要相信
秋叶落层片,回忆被深陷,陷到刻薄的落叶堆中,陷到残忍的土壤里面。拿起旧照片,思念被蔓延,延伸如天井般长,延伸使视觉变幻。蜉蝣再水面实现了低空飞行的夙愿,仿佛穿越着火线,结果却总是朝生暮死的短暂。无知的蝴蝶出现,充当了一个季度的罪犯,在它无言的世界中,狠毒地丢出了遗失了的手绢。失去不像雷霆中的闪电,虽
敌对的眼神,互相审视的夜,都在妩媚的灯光下褪去了防护伞。荒唐的借口,不实的谎言,都在类似的环境下变得不可或缺。这是人么?正面善良的脸在身后还会存在么?也许吧!转身后看到的可能不会仅是带假面的舞会吧!无眠的黑夜,被撕成了碎片,狂欢的实质却是在给空洞的躯壳充电。陌生的气味,与无法选择的擦肩都在努力速食着
浪费不是自主的颓废,肆虐也只是沉潜着眷恋的消费,灌溉它不仅是稀释出的旷野,也是互相咬合着齿轮惆怅的代言。崇拜的流行并不能永远蝉联,盲目的投入换个说法就是基本的肤浅,粉饰过的宝贝看似令人蘧然,打破后才发现糟粕在其心中间。荒唐的借口是无知的温床,麻木的窗口挂这着落魄与沦丧,痛苦往往都用幼稚的滋味品尝,破
停顿韵文,潜伏着互相追逐的窥。贪婪锈色,隐匿着无力推敲的辉。刮向南,倾向着去安抚糟践的是非。刮向北,偏袒着那些叫板却又在应诺的嘴。凄切寒蝉,领略到风肆虐的狂吹。传谷哀鸿,打回午后一盏玲珑的碎。刮到南,敷衍着脆弱的灵魂,捆绑上束缚再放飞。刮到北,软弱伴着愚昧迎合着撒旦那缠绵的滋味。乖巧违背,善待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