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鸡对于研究生们来说,最忐忑的时候恐怕就是很烂的论文交给老师然后等待成绩发布的时候,国外对烂论文有一个专有名词,就是academicchicken,翻译成中文就是“学术鸡”。奈特尔家庭NETTELFamily,NETTEL是英文“NotEnoughTimeToEnjoyLife”的缩写,指的是那些收入不断增加,却没有时间享受生活的家庭。该词起源于澳大利亚,但在中国非常普遍。“奈特尔家庭”的父母并
蝶展开藏着秋风的翅膀触角上缱绻着逝夏的感伤双眼映不出烈阳它把爱轻铺在枯叶上任临边的红枫嘶笑嘲嚷枯叶上已哄出纹裂干涩的身体蕴不出太多泪滴外面的爽风不给他眷顾蝶默默地抚摩任由叶的年华在脚下游走一阵烈风这恶毒的风想把世上的爱恋全扫空!叶抓不住母枝沦落大地风中漂泊无力粉尘打脏他的身体蝶追过去去,去殉他的破碎
喧嚣的世界已抽走我立足之地所有的喝彩好心地掩盖我无助的空虚我厌着寂寞怕在寂寞中我要翻来阅去曾日里痛痛的回忆我畏着喧闹怕在喧闹中我要暴露内心所有悲屈我不与任何为一体至少现在任何我未曾拥有任何我未曾属于我开始相信真有一条平行线将无缘的恋人牵入墓地多情的男儿放得下?心中许下的点点滴滴为你,爱的偏激为你,爱
我掀起一幕黑夜为你遮阳你的发被风吹拂幽香你的发被风吹拂幽香我被掀起的夜无辜隐葬我冲向斑斑点点的星光你手指向那颗亮亮的星你手指向那颗亮亮的星示意我冲向斑斑点点的星光流星擦过我的肩划出伤你捂着嘴尖叫你捂着嘴尖叫要我抓住擦伤我的流星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把星送你夜被血色的晨阳代替星光隐没在你惊喜的甜蜜你丝毫没有
英语成了中国学生的必修科目,但学生们对英语的态度着实让人奇妙。学生们学习英语真的很有趣。就像我曾经的两个同桌。每天早晨我左边的同桌就操着本地的方言背英语,右边的同桌操着外县的方言背英语。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就问我左边的同学“你背的这句英语是什么意思?”他说:“不知道啊。”“不知道你背这么起劲干什么?
我趴在斑驳不平的课桌上,压在厚厚书上的手肘以酸的发麻。终于,天上好不容易刺下一箭阳光。是一缕黑暗中的金灿灿,像黑黑舞台剧里打在主角身上的灯光。只有那一处亮着,耀眼夺目很不舒服。如果台上躺着的是服了毒的朱丽叶,我想,那照下的不光是罗密欧的忧愁。我见过树林里的光柱斜插而下,尤其是春天里,鸟儿忙着盘旋,各
门前的两只鞋“踢踏踢踏”诱走我的思念你挥手说再见再见把所有期望烙在我的心间花开了露也流干迟迟不见你约好的碰面残忍让我想着你手中的细纤你一言一语让我记得你唇间的温暖可如今也成了诅咒般的戏言我整晚整晚不得入眠你想让我为你疯掉还是为你迷失一块块空间我再也无法忍受你的身影挡住光线不要再在我的心里盘旋我好把泪
你叫我去看朱丽叶的梳妆台我又不是罗密欧寻找东方的太阳你倔强的命令不容商量我打了个包裹模仿蒙太古的小伙子爬上高墙我看见了窗她的梳妆台上的镜子映出窗外我的模样我不容犹豫地跳了进去昏黄的灯下梳妆台摆着银银亮亮的装点桌身上隽秀着紫罗兰的幽香她看见了做了贼的我我看见了她和你一样的脸庞小嘴沾着红唇发出尖叫她走来
有阳光的天我念着顾城的诗给你听我说我希冀一片海洋在沙滩上摆弄着发潮的木桩看阳光晒干,就成了我们的木屋小床屋后的椰林总有鸟虫嬉闹阳光多的没完没了不要再为没蓝蓝的天皱眉头白云白白让你看不够你不该分清花的味道满眼芬芳海水的苦咸侵噬不了我陪你摘下所有带露的花瓣有一支小舟足以让我们洒下粼粼波光我说修一座沙冢旁
你缓缓地在路前方舞弄着你的步调我在后面随你唱唱跳跳就像狼在月光下痴迷着舞蹈一步一步脚掌与寒光摩擦微妙邀你拥入我的怀抱你尽可以偎着两三秒我就可以窥到世上最洁净的美好你不要跑掉你还是跑掉留给我风声依旧如马鸣萧萧让你的无关紧要去为我服下相思毒药脑海逼近你的容貌你总是长长冷冷笑笑我爱你的眉梢我爱你的睫毛如果
你好顽皮什么都不说都要我说对不起你好顽皮干什么要格式化我的记忆我想把世界都给了你你说“不可以,不可以”不曾想过我已终结了我自己你要带着我的心意去你所谓的目的地听,草丛中风瑟瑟花儿摆首的声音不要以为是嗜好猫腻的情侣别贪婪月光的美丽星星吃了醋夜就会哭泣你路上有多少荆棘?别怕,我的梦放在你的脚底踩我太疼!
那一天你第一次懂得撒娇像所有的女孩一样小巧你唱着我写给你的歌,甜甜氤氲缭绕我说你知不知道你嘴角抿笑已把美丽上演惟妙惟肖你问我知不知道然后一把匕首穿过我的胸膛我痛的笑问你想不想要那个给你的心脏你拿着我的手护在受伤的地方血流在我的指同你的笑神采飞扬你问我知不知道尸体与你最爱的香蕉味道一样如果这样你就可以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过自己你那久久不敢正视阳光的眼睛不是永滞黑夜闭目不开因为你那双手仍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心我撕扯不开是你怕人骗你的爱还是欠你的债我心疼地看着你被无奈偷偷偷走的容颜我想替你哭出泪可没有任何理由让我的告白得到你的允许去为你受罪我知道全身的感触已麻木成任由风揉的花瓣随意我放开?望着你不曾留下记忆
<碎梦>入睡时,我失去了所有方向。面前焦荒飘着破碎的图鉴。我信手拈来一片看看,有一个带着故事的图片,但已毫无色彩像干巴巴的老照片。它放在灵堂的中间,白色的花洋洋洒洒,烛台上还余留着未燃尽的蜡,“你在哪里吗?”我问。<血瞳>或许这是暖暖的季节,梧桐也像秋枫一样鲜艳。我趴在书桌上
站在山巅上,手指间的触隙擦拭着天空的灰。我以樱花的名义,像雪一样纷落脚下的世界。她们很像,总是把自己流向某个方向。雪,漫无目的的飘落,漫无边际的忧伤。她喜欢春的味道,奢侈的希望见到春之阳光,以为自己单方面的去努力付出就可以让大地感动。可春天习惯了雨的步调,所以每年的二月春至,春总是恋人般挽着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