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花儿般娇美也没有星星般璀璨我只是你近旁默默守候的一片叶为了遥不可及的爱情努力为你攫取每一缕阳光的温度留住每一滴雨露的润泽四季轮转你从来都看不到我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只是你生命里的小小细节秋风一来我便含泪告别你的指尖然后睡在泥土里,休眠庆幸地是,地里仍有你的气息还有我诚心的祈盼来年的春天我还会再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已经流逝了半生的幸福当岁月加宽我的肩膀它顺便也在你枯瘦的脸上种下芝麻我看你时始终是一个粗俗浅陋的妇人烦扰你总有一大堆多余的闲话埋怨你总有一箩筐神经质的想法你看我时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每次出门总不忘在我的口袋里装满叮嘱和期望每次回家总不忘在餐桌上重复嘘寒问暖的模样9月19日这天
这是一座慌城没有抗争的力量也没有转变的余地跟随着大多数期盼的队伍我只能在沉默中,等你干涩的喉咙里发出无语的哀嚎向天苛求,向地乞怜却是重重的阴霾和尘土积压于我的心上焦灼的眼眸边是我深切的盼望向左注视,向右凝望却是残忍的空白与虚无替代所有梦境里面的内容夜深了,思念的弦拉紧着看不见你的影子听不到你的声音我
南方的女孩,冷若冰霜带着世纪的宿怨硬起了腮帮在朔风来临之前她扑腾起雪白的翅膀像一个任性的孩童逃离母亲的期望转瞬踢起固执的海浪北方的姑娘,热如火焰揣着千年的哀吟转眼间蜕变在南风来临之前她舞起火红的裙摆像一个调皮的小鬼跟着夏天的背影猛追忽而掉下酸涩的眼泪谁哭了,谁哭了禾苗疲惫,花儿憔悴听话的孩子也在受罪
静静的我走了正如我静静的来我静静的怀想告别昔日的松柏那明亮的教室是学海里的殿堂书本里的音符从我的眼中奔放那一隅的木兰悄悄的在五月舞蹈在沁人的芬芳中,我不愿接受离别的圣邀那翠绿的一方不是草丛,是海上的藻蔓延在浩淼中飘荡着五光十色的梦逐梦?驾一叶扁舟向深海的更深处前进承载一舟期望在疯狂的竞技场里徜徉我不
如同千年的福祉一般降落我胸怀的是你天使的面容还有痛苦的睡梦这是纯粹的偶然还是天然的命数就像难求的恩赐一样停留我手中的是你温暖的掌心还有艰难的使命这是冥中的安排还是奢侈的缘分无论如何我小心拾掇着这云端上的幸福生怕它像传说中的空中城市漂浮在遥远的虚无中无论如何我将内心的狂喜化成奋斗的力量希望与你跟随圣光
时间邂逅了流血的伤口,落下厚厚的尘埃,仿佛掩盖了痛苦,告别了悲哀。可是微风一吹,那凝结的血块又浮现起昨日的泪痕。从谣言到事实,我听到一个如花的生命在我身边陨落。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被一个逃避现实的男人意外“谋杀”。他从七楼坠下,正好压在她的身上,剥夺了她呼吸的权利。对于这个男人来说,,生命或许只有七层楼
早上,天空下起了温情的小雨,我的心宁静了很多。我呆呆的望着窗外,依旧希望通过视觉的传递,它能洗涤我心上的的尘埃,一层一层的,然后我感觉自己轻轻地飘起,开始去寻找欢乐的故乡。我闭上眼睛,憧憬着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幻想着李乐薇立于山脊一个未知角度的玲珑小屋,一切十分清新,十分自然。我也多么希望
窗外寒风凛冽,吹落一地枯枝败叶,白雪皑皑,黑云层层,冰霜铺天盖地,冷雨大如豆粒,惊醒了林中百灵,吓退了地上神明,忽然之间,人影若隐若现,面孔越来越清晰……凌晨零点零一分,小贝听着呼啸而过的寒风大肆联想了一番,也许她被被窝的温暖宠坏了注意力吧,上一秒还想着冰天雪地的场景,换一秒却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张脸
我喜欢不受感情羁绊地自由联想,但是想法常常是匪夷所思的。比如,我走到深井边,望着黛绿色的水,我会想如果跳下去会怎样呢?是被水怪拉到深处,还是会遇到井中的王子?其实我心里明白,唯一的结局是数天之后,漂一具女尸,脸色惨白,还有如柳絮般飘飞的流言飞语。有时我还会想到,如果我坐上一班陌生的公车会怎样呢?窗外
白苍苍的一轮明月,望得人心的单寒。我细数着芭蕉叶上的一点愁,听着梧桐叶上的一声秋,往事偷偷钻进我的心房。岁月何曾只是带来憔悴的容颜,干枯的白发,它还堆积着许许多多的悔意,催我夜夜枕边浮现着“揉皱的泥路,压弯的小溪”。我错过了给自己的心自由的机会。“我一直都是那样做,错过那花满枝桠的昨日又要错过今朝”
时间被历史催促在前进的路上,你看见了吗?守候了几个沉默的冬季,饱胀的绿芽跟着时代的呼唤,徜徉在群芳硕蕊的芬香里。水珠儿也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丰盈的羽翅啊,未来等你去唤醒奋斗的旗帜。你看见了吗?忍耐了几度黑暗的摸索,火红的朝阳踏着黎明的步迹,辉映在窗玻璃的梦里,钢条儿也呈现出了年轻的活力。燃烧的火焰啊,
对自己微笑,好吗?不管是生活的欺骗,还是烦恼的依恋。从现在开始,为自己找一个呼吸的时间,用心拔除心间多余的杂草。当计时已过,就收好停留的借口,不试图钻进被窝里隔绝阳光,也不奢望躲在沉默中等待细雨。要知道,阳光是希望,细雨却洗涤不了心上的尘埃,守护昨日的伤痕只是痛苦的延续。对自己微笑,好吗?不管是运气
(一)十九岁的时候,安然开始了她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对于她来说,走出校门就受到另一个校门的迎接是很理想的安排,不必茫然地望着自己的未来却找不到一条路,甚至连站牌路标都看不清楚。为了这个大学梦想,她很努力地适应着高三的岁月,忙碌地做题,匆忙地赶路,那时天空是灰色的。但她总觉得人生缺少着什么。一切都没有
我常常在想,冥间是否真的存在。真的有冥府,奈何桥吗?每当想到这些,我的心间会泛起一丝恐惧,害怕那边的居民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如果有,那么那些被岁月耗尽年寿的阴魂,会感应到阳间的感情吗?我希望可以。外婆已经很老了,本来就矮小的身躯被八十余个年轮压成袖珍的样子,枯瘦的容颜上全部被皱纹杂斑取代,没有一丝幸存
莺莺吟碧云天,黄花地,岂是良辰佳景?天公不作美,伯劳东飞燕西飞,恍若鹊桥崖角分离之悲。古道夕阳,驱赶着马儿的蹄,疏林斜晖,隐没了人儿的影。独倚妆台,感伤依附于愁容,遥寄明月,思念又萦怀于柔肠。西厢别后,孤心无处可寄,唯有借着酒觞迷迷糊糊地醉,任着袖衫搵做重重叠叠的泪,惆怅却不得消退。黛玉吟窗外,雨声
1我叫利亚,出生在靠海的一个小农村,可惜的是我从来都没有到过海边。母亲说我只享受了安逸的七个月的子宫生活便来到这个世上,脆弱得令人担忧。或许是由于营养不良的缘故,我出生后很少哭泣,直到五六岁的时候,我每天都为偿还婴儿期的眼泪而活着。有时无缘无故地哭泣,又无缘无故地停止。可是我却是姐妹中唯一考上大学的
男孩和女孩是大学三年的恋人,2008年这年他们都毕业了,男孩留在爸爸的公司里帮忙,女孩则为找工作而四处奔波,虽然辛苦,但想到男孩事业顺利,她很欣慰。可是男孩从来没有给女孩打过一个电话,哪怕一条短信。女孩想,再等等吧,事业刚起步,他一定很忙的。事实上她很想得到男孩的鼓励,即使是一句简单的加油。一个月过
老屋就像无力搁浅的破船,你把沧桑诠释为海上的风雨,吹皱了容颜,洗净了铅华。岁月剥落了你的砖瓦,流光增添了你的伤疤,你却无言无语。在村落一隅,尘埃一层一层,重复着叠在腐朽的木椅,蛛网一圈一圈,凌乱地挂在寂静的角落。你始终站在当年的位置,细数着年月,守望者夕阳。可是你可曾想过,自己代表着落后的印迹,或者
1病房大观园汽车远离了熟悉的道路,装着满满一车行李物品向着我们的实习点出发,它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一个风光秀丽的A市。正值初春时分,淅淅沥沥的小雨飞舞在玻璃窗外的大千世界,恍若蒲公英一般轻盈。驶过一片芭蕉园地便是高楼建筑了,我感觉伟大的护理事业在向我招手。终于可以“真枪实弹”,而不是红萝卜和白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