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镜湖的彼岸浅眠。月光皎洁。恰到好处地将你的容颜倒映在湖面。如果笛音换成了安眠的歌谣,如果苍白的月光变幻成你的浅笑,飞鸟在空谷相望,精灵在指尖舞蹈。你的深瞳安眠了我的午夜,我在彼岸种出了你最爱的白花。是谁,在万山之巅笑看天上人间?又是谁,于十里桃林悉数埋在花间的誓言?我以为你是记忆中不变的阳光少年
有很久都没有写文字了,已然忘了无数个想念某个人某段记忆的夜晚写文字的心情。或者悲伤,或者平静。并不怀念。因为没有文字,没有回忆的生活,就像在尘世里的天堂。因为是在遗忘的路上。偶尔抬起头看看天空,蔚蓝中抹上朵朵白云,纯净无瑕,然后就会情不自禁地掏出手机仰望天空,来一张美好的纪念。这已然成了一种习惯。还
终于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手,也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写一篇日志了。打开空间,还能听到钢琴小王子的《梦中的婚礼》,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开着空间,静静地听着一段旋律流淌,就好像好久都没有触摸到那一暖明媚的阳光。六级考完之后,生活就变了另一番模样。之前每天能在图书馆安静地呆上一天,坐在靠窗的座位
一、纵使相逢应不识火红的彼岸花开遍的一座城,城里住着的全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城里的花香可以唤起人心底淡忘的或者已然忘记的记忆。这座城叫做忆城。忆城的女子无情无爱,无忧无虑,她们当然也不会知道记忆是何物。每当彼岸花开的时候,她们都会去城里的每一个角落采摘最火红的花朵,那代表着她们可以在头领的生辰宴会上,
学校突然停电,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外面却没有想象的一片黑暗,墨色的苍穹上躺着一枚月亮,不圆,却散着幽亮的光。低头瞥见洒满清辉的青石板上映着自己的影子,忽然想起许多年以前无数个夜晚,我就是在这样轻柔的月光下和小伙伴们度过童年短暂的时光。那时候,只要月亮足够亮,不论圆缺,我们总会相互喊着一起在林间的小路
纵观文学史,如果说,乐府民歌是历史的其中一条河流,那么,南北朝乐府民歌便如一股清流缓缓注入这条历史长河,赋予了它以新的生命活力。歌如人生,人生如歌。南北朝乐府民歌反应的便是新的社会现实,它踩着周民歌与汉乐府民歌的乐点歌出了它新的艺术形式和风格。有人会不自觉想到汉乐府民歌,有人认为汉乐府民歌最大最基本
花香迷了双眼少女枕花而眠轻颤的双睫像每一段音符微微跳跃着嘴角抿起的笑靥倾诉着一个彩色而甜美的,梦绚烂温暖的微光以优雅沉默的姿势轻偎在花丛中恶作剧般地偷听少女绵藏于腹的心事清浅的溪流越了千年的漫长时光穿过那只有一人方能通过的蝴蝶搭建的,渡桥来到人间有她的春天忽然一声声清脆的鸟鸣惊醒了少女睁开轻合的双眼
1那是大二一个周五的上午,阳光穿过窗户射进教室,暖暖的,带着属于初冬阳光的味道,干净明媚,颤动在睫毛上,投下金色的眼影。上着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老师在讲鲁迅的文章,教室里总是安静不下来,空气中飘荡着粘稠的声音,仿佛突然间跨越到了夏天烦闷的时段,躁动不安的因子弥漫着这个小小的空间,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许多年后,我站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安静地蓦然回望,脑海里充斥的却是那段早已走远的年华,十几岁的少年,情窦初开的恋慕,薄唇轻吐的誓言,单纯天真的等待……到如今,都却会觉得它们曾是那样荒唐地存在。那是个矫情的年代。许多年前的那一个阳光明媚的冬天,我把生日礼物塞到我第一次倾心相许的人的书桌里,你从我身边经
一只白鸽在夕阳隐退的黄昏里扑翅,欲飞向印在世人眸中的苍穹。执笔的画家坐在广场中央的喷泉旁边,身边是一个大大的画囊,各种颜料笔像一个个交替上演的演员在画板上交替上演着一幕舞台剧,最终将那一道瞬间风景定格成永恒。她的长发被简单地束成一个马尾,一身素白的长裙衬得细腻的皮肤愈加白晰,细密而弯长的眼睫微垂,瞳
静谧的夜,躺在温暖的床上,睁开双眼,听高速上疾走的车声。无意瞥见窗外那一抹柔和的桔黄路灯,心中突然思潮翻滚。那是多少个寂静的夜,她躲在枯叶黄的落地窗帘后,看街上微弱的路灯,耳边响起揪心的旋律,一遍一遍地回放,直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被扯的痛到麻木,她倔强地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夜空闪烁
想起,安妮。海瑟薇饰演的简。奥斯汀。雪白的长裙,美丽的容颜,常常是握笔出神地凝望,轻倚窗前,安静地冥想着什么,眸中还有淡淡的伤感。也许,生命中若有一次的刻骨铭心,也够用一辈子的时光来缅怀。只是,没有遇见,何以甘愿。就算时间不待人,也得不到理解和支持,一只笔,一
漫天飞絮般飘落在空地上的雪花如降一场的欢乐纷扬地洒在看烟火的孩子的笑靥上纯美似不识烟火的精灵…隆冬的深夜只有孩子清亮的双瞳将烟火的期待化作生命中的执着与虔诚只为
恍恍惚惚算不清以前该是多久以前开始如雾迷茫踩着时针摆过的痕回望,只剩记忆如落叶泛黄一片片在狂风中肆舞所谓遗忘就是蓦然回首,站在灯火阑珊对已经模糊的过往,微笑…想起那些大朵的花那棵古树那间房子那些字迹在时间带走我后它们是不是也跟着消失在这个宇宙从此找不到曾出现过的证据只有记忆如落花般凋零,然后成泥只是
记忆中那些甜美、纯真如日光下的木槿花朝生,暮落跟随流光悄移搁浅在,那一场流年它,如风吹来了那年夏天也扬起了灿如夏花的,微笑于是漫天飘絮的盛夏清荷出塘悄
我不知道最近为何一阵失眠,又一阵困顿,迷糊醒来,还记得做了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梦,纵使梦中画面残忍,却有些不情愿醒来。梦中,我是一个局外人,却又是一个剧中人。有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绵延至天际,河水浑黄不清。河岸有一条不大的船,那是用来装统治者所抓的人,我和其他五个人便在里面。他们五个中,三个女的,两
无意瞥见窗外那一抹柔和的桔黄路灯,心中突然思潮翻滚。那是多少个寂静的夜,她躲在枯叶黄的落地窗帘后,看街上微弱的路灯,耳边响起揪心的旋律,一遍一遍地回放,直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被扯的痛到麻木,她倔强地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夜空闪烁的星,即使泪模糊了瞳孔放大的夜空…那个蜷缩在冰冷凉椅上的
要有多勇敢,才敢念念不忘?那么不经意地想起这句读起来会微微心疼的句子,是一个阳光明媚正午。窗外是浓郁的夏日气氛,隐隐掺带着微薄的花香,丝丝沁入鼻端,耳畔还有几声鸟鸣,老槐树不知疲惫地住在窗前不远的一块草地上,阳光也是慵懒地射在地上,亮白的耀眼…她抬眼看了一眼被钢丝切割的
第六章待在紫玉阁中休养了几日,身体似已近痊愈。不过数几日,却是入了七月。紫忆安静地倚在窗边,凝望着前院种下的各种草木,它们安静地伫立,似在慢慢等待枯萎,亦或是在接受昔日荣枯的事实,祥和却缄默,如渐渐沉睡的老人。院内还是有淡淡花香的,只是不胜往日的浓郁,夹杂着草木衰落的气息,然而眼前的景色却更能让紫忆
锦瑟年华谁与度,莫问情归处,只影向斜阳,欲把风留驻。天涯芳草无归处,回首花无数,解语自销魂,弱袂迎春,尘缘不相误。——引子总是就那么无端地在心里描摹着一幅画图:一个衣着素白轻衫的女子,倚窗独立,凝望着层云淡淡的夜空,繁星闪烁,皓月当空。风过无痕,轻动衣袂,几缕凌乱的发丝在静谧沉闷的空气中舞动,撩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