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木南一起爬上看台,看远方日落的时候,那微微惺红的光照得我突然难受起来,我的心不禁就疼了一下。-木南用刚洗过的手,将水珠弹到我的脸上,然后拂过我的发尾,说,小槿,想什么呢?我没有说什么,转身正想往下走的时候,闻到他由于刚打过篮球的身子上流出的汗与洁白T恤未洗净洗衣粉芳香混合的味道,心里就像有五味瓶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挡住了些许思念。大学的开学典礼也不过是领导在台上念台词,而新生在台下沉思。晚上,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室友们在睡梦中介绍自己,母校是多么令人怀念,或是家那边有多少山水,家里养了多少鸡鸭鹅。我把手机屏幕的光调到最暗,在腾讯网上看着一个孤独的比屏幕还要暗上许多的头像,那个头像曾一闪就是
在电影院里,《阿凡达》正看到一半,萧义接了个电话,便对李香然说,学生会有事,我们得回去。李香然只能装作还开心的样子,说,好吧。等出了电影院的门,退出了黑暗,外面的风好清凉,吹的人直是留恋,李香然对萧义说,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走走吹吹风。萧义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注意安全,说完转身便走了。他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