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高一时有个叫海的同班同学,长得人高马大,学习不好。是整个镇子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海老大。学校老师拿他无可奈何,我们又讨厌他又怕他。他总是吵吵闹闹,对班上的同学颐指气使,搞不定的事情以武力镇压。我们都暗暗祈祷他总有一天被人抓了去。我记得他做过的最讨厌的一件事,是在自习课的时候,把红墨水滴在一片卫生巾上,满教室扔。那时候我们都才十四五岁,对生理这种课题极为敏感又闭口不提。那片卫生巾像一枚扔在人群中的炸
过去。总是沉侵在过去的人是永远长不大的,是永远不能成功的人。所以我是个孩子,且是个失败的孩子。这个世界允许我存在,我便要去接受,去适应,去爱它。老爸跟我说:心情是自己的,要控制好,不要被动。可我相信能随心控制自己心情的人不存在,但还有句话:开心每天也这样过,不开心每天也这样过,为什么不选择开开心心地
我曾掀起五月的窗帘向六月张望盛夏娇阳像心底一样空荡我曾跨进记忆的门向曾经的岁月怅望六月的童话有高山的黑暗出山的绝望我跨过书山踏在高山半腰高山后面有世人梦寐求的大雪山腰上有个女孩向我回望水灵灵的眼睛钩起我的渴望她对我说——我们到雪地里再欢唱盛夏骄阳六月童话六月黑暗七月歌唱
星光粼粼的海空弯弯如鱼钩的月儿没有鱼儿上钩可是为什么钓起我的思念弯弯的月儿像秋千星光是树阴下零碎的光斑秋千在树阴下荡呀荡可是怎么荡到我童年的树阴下怎么荡出我的思念怎么荡出我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