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岛归来,那里的一切就成了一幅画,装裱在了心房。生命的火花、友谊的升华、心灵的契合、是我长久以来的梦寐以求,这次东极行,我看到她们“仨”垒在一起的样子!这是蚂蚱们一起第二次看海了,上次湄州行的影像,约约绰绰;而这次,却有了“别的”,这些“別的”似乎成了画面最亮丽的部分,如梵高向日葵里的经典素黄,又似毕家索印象派中?胧线条,让人难以忘怀。不知道你们留意没有我从没简单用“群”来称呼过实蚂蚱,我这般的
“她们好带吗?”声音来自隔壁窗台站着的女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对面邻居的脸。起初我以为那是一套没有人住的房子,那门上贴着许多诸如“修水电”,或是“急开锁”的小广告,后来看到阳台上摆着竹摇椅,再后来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上面,我在阳台伺弄多久的花草,她会在那里纹丝不动,就像整个的被摇椅给粘着了。倾其所有,在
母亲最近身体不好,去老街的次数便密集了。老街是个叫做“地藏庵”的地方,三四十年,外面的世界风起云涌,老街却像滴不进水的瓶子没多大的改变。母亲也像老街上很多长寿的老人们一样,不愿跟随着儿女,那怕是孤身一人,也要比肩老街旁的泡桐树,夏天开着花,秋天落下叶,过着自己的生活。母亲倔强,自己能做,很少我们动手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而是当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对我来说,你是一坛封存在记忆深处的酒。人们常说酒是开启心门的钥匙,而开启这坛酒的钥匙却被我不知遗失在哪里?也许你我就这样的被距离着,多年相隔在两个城市,不是你回来邀请同学聚会,说有联系的一个都不能少,你只会是那坛不曾开启的
2012年的脚步近了,若那将是世界末日,那么2011年12月31日你会选择和谁一起渡过呢?看你锁紧眉头费劲思考的样子,我可只要一秒钟便可以告诉你,当然是跟我的老妈了。让迎领我来这个世界上的人带着我离开这个世界,这样子的人生应该是一个“句号”般的圆满了,对我来说的圆满对老妈来说就未必,套一句她的话我是
朋友是你淹没在人海里,你淹没在事物里,你淹没在时光里也能时不时的把你给提溜出来的人!朋友是天塌下来,地陷下去,除了家人外第时间你一定会想起来的人,我可以确定,她不是我的朋友。甚至于有时想起来要找她,还要通过另外的人来找寻她的电话号码。但有一种人,我不知道该把她划在那个档次里,那是一种和她呆在一起就会
一直梦想有一套看得到风景的房子,终于有了,想着此生别无他求。进到毛坯房,见房前是城市最美的江景,屋后可观无遮蔽的日出,房左是一片的开阔地,似乎这个城市的美丽都在这套房子的掌控之中,让我对装修的犹豫一扫而光,先生说:装修用什么格调呢?我的口气快断:肯定是应了景了,应景是最好的选择。有了重点,装修的一切
朋友的朋友昨天去世了,早晨起来,心有点堵,我知道是因为她的缘故,对我而言她是人不远不近的人,是间或可以遇到的人,是三月或半年一次牌桌上的搭子,但她身形还是能够渗透到我的生活里。人就是这样,无论把自己裹得有多紧,还是会留下缝隙,让那些会自以为是不相干的东西闯进来!半月前我曾和朋友一起去医院看过她,那时
对我来说开年的故事是一本厚厚的书,要读她一两天是不能完的,其中浓默重彩的只属于有关父亲的章节,虽然记忆有点久远,却如刚印出的书一样的清晰,似乎还飘浮着油彩的味道、、、、、大伯抱着戴着虎头帽披着红绸披风的弟,我怯生生的牵着大伯的衣角,和父亲一道站在人群中,这是正月初一在故乡的宗祠堂前,全村的人都聚集在
生活总是需要些许意外或惊奇来装饰的,人们通常称之为“浪漫”,但任何的做作都不可能去完成她,因为她还要一种东西来打底,那就是真情。“只想把你藏在口袋里”,这是我希望在一个有阳光的早晨想面对她说的话,我自认不是个矫情的人,或许我的以后永远也不是出现这样的早晨,在她的面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表达,恐怕只
人终归是要赤条条来,也要赤条条去的。大概受这句话的影响颇深,一直以来就没有要留下什么痕迹的想法。学生时代,倒是有段日子会学别人附庸风雅的记日记,回头来翻看,似乎不信是自己的话,也不信是自己的字,人的思维和身体始终处在一种动态,她要去到哪,就由她了,不要回头!以前总是这样不停的鞭打自己,朝前赶着,在一
看了新的电视剧《红楼梦》,我知道又有很多人围在她的门前,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听到她出家的消息,我的手里正拿着《红楼》,也许只是一个偶然,我却把它当做我与她之间有机缘的宿命。书中自然无法交出她出家的迷底,但我的思绪仍找不到条理,几次坐下电脑前,想把头脑里的东西化成文字,手指却绵绵的无力去按序的拔弄
如果说我的生活中某个段落印有偶像剧痕迹的话,那只有“那一夜”的故事了,尽管我并不是剧中的主角。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男人生生的将一个迷面出在一群女人面前,这下可麻烦了,因为我们是一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迷底的动物。这个迷面来自一个网络预定:当这个预定确定,就意味着一个北方城市男人每年的十二月三十
举头三尺有神明,是母亲常教导我们的话。对于母亲信佛,一直以来颇有微词,光是两样:不能吃想吃的东西,不能做想做的事情就叫我头疼不已,每次回家,看见母亲按照佛学规矩按部就班不厌其烦的做,很不以为然,我知道世上本就没有佛,信的人却是这么的多,在母亲的心里,佛是无所不在的,佛的光芒是用万丈来量的,所以对于佛
一年前,太阳出来的周日,我会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旁边小茶几上有沏好的龙井,窗前是渐渐淡去的余晖,身上盖着记不清章页的书籍,眼角似乎看着时光从交叉放在胸前的指尖滑过。一年后的今天,太阳仍就出来,而此时阳台已晒满了衣被,还有渗出油渍的香肠,那些花草都要求将我的眼神留住,因为从现在起,它们的“起居”已由我全
亲爱的八间头: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有多少日子没见,我想马虎的你是不记得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在我的心中一直划了一处是为你留着,我知道你有多么抗拒在这里,但对我来说哪怕有个模糊的背影着印在上面也是好的,当那一处渐渐成了一个空白时,我的心似乎也找不到着落点了,我也曾尝试着努力找一个可以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仔细的去算一本帐,人的一生有多少天是完完全全为自己过活?大多时间人们都在把自己砸在事业,家庭,亲情,朋友,圈子里堆子里,忙忙碌碌,不自觉间,突然某一个时刻,会发现弄丢了很多的东西,等想重新收拾回来,那就像冬天想用手去捧江中的水,水会无情的顺着指缝隙间流下,留给你的只剩下手心嗖嗖的寒意
有时静下心来,举目一瞧,各个角落到处充塞着把自己丢了的女人。这些女人犯着一生最大的错,却浑然不知,屁颠颠的享受着三月八日这半天的假期,在那三百六十四个半的日子,她们常常自己丢得一干二净,头顶着"贤良淑德"的灿烂光环,内心却象那松油灯的灯芯,在岁月的流逝中一点一点的把自己耗尽!这种
生活如同女人,需要打扮才能光鲜亮丽。有活力的女人每天都要精心的换上不同的衣饰,为的是出现在别人视野中的自己光彩夺目,可见改变的重要。改变上升一定的高度就是与时俱进,开拓进取,突破创新。所以学会改变,那怕是在生活上的改变,也未必是一件易事。不能放下的东西要学会放下,就像儿子,以前他依偎在你的羽翼下,你
把“好色”和“我”放在一起,中间无论如何放不上去等号的,我例来就属于根红苗正的一族,情感路上更是一张白纸,和那一位青梅竹马到现在,经历中也没什么盘根错节,所以我常被人笑作是没有“过程”的女人。但所从事的职业却有时要和“色”有些微妙的关联,就象一个喜欢海水的小孩,又害怕新鞋弄湿,只好干站在海滩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