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耀农田和树林,和不知名的长尾白鸟。远山依然没有改变沉默的姿态。在路上,听泰勒斯薇芙特的《nevergrowup》,在路上。我喜欢每一段旅途,路经村落,老人,捏泥巴的孩子们。他们的眼睛里有我所熟悉的清澈和放肆。还有歪倒的树和裸露的山体,近乎灾难的压迫感。安全通过时,侥幸一笑。同样年轻的脸孔,相似
(一)碧螺春这一盏茶,仍在那炉上温着。袅然的烟由润和的壶嘴开出,挟带留待四五月的香味,也仿佛是采茶女不慎从袖口遗落的女儿香。惘失沟壑的檀木,错落如岁月的掌纹。老者眉头微蹙,只怕又是哪一年晴哪一日雨,白鬓划过,轻声叹,声如卵石投湖,倏尔拥散微微的惆怅……也许他历经风沙迷乱,漂泊客舟万里,最后追着孤鸿只
树莺鸟在我的手腕系满无言的怨艾让我循着花凋的声音找到你——凫水的少年你的面容因水的回纹变得更加神秘若蜻蜓落在了我的肩膀就像挑起了无数仲夏的呢喃你会不会倾耳一片片年华剥落的悠长我躺入晚霞做成的坟墓灿烂于你总有遥不可及的悲凉你只当来世做一对船桨陪我去渡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