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听了两场学校与学校之间的辩论赛,辩题是“异性之间是否有永远的友谊”,听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很认真的听一堆人争来辩去,甚至吵来吵去而已。可是当我为着自己制定的目标一个人走在环境还算幽雅的校园里的时候,忽然很想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哪怕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打电话吧,找个一直相信会是一辈子的朋
一觉醒来后想起过去的一个星期经历的一些事曾经让我很矛盾、很痛苦,而我又似乎很忙,一直都没有时间写一下日记,所以在没有洗脸、刷牙、梳头的状态下就打开了电脑,摆出要好好打一场仗似的架势(可惜我没有穿长袖的衣服,否则我会先把袖子撩起),准备作一次与心的交流。可是刚开始我的眼前就一片迷茫,似乎今天又是阴天,
阴天我说过我在阴天不管看什么书都感觉是伤悲的,而在看伤感的故事时都觉得是阴天,尽管那是一个怎样阳光耀得明媚、花儿开得灿烂的好天气。就好象安妮宝贝写的故事,永远都在我的阴天里开始,然后结束。但在阴天里看伤感的故事的情况还是少有的,因此今天云特别厚特别重,去不肯转阴为雨。《六度空间》,这个名字让我自然而
周围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我的寂寞,在地下黑暗潮湿的洞穴里彼此厮杀。天气终于热起来了,被风吹动的慵懒的阳光轻柔地压在了人们的身上,压出了汗水,但也压出了愉悦。不需要再去理喻阴郁的天气带给人的没理由的烦躁,而可以暖暖地看窗帘随着音乐跳舞,再迎上一阵风,那一瞬间甚至可以感叹生活如此美好。有阳
恨与爱是对立的也是依存的,这个道理似乎是众所周知的,打是亲骂是爱嘛。但也许正是因为爱不轻易来,所以恨也不轻易走。常常跟别人说我没有恨的人。恨一个人是要费心费神的,我没有必要为了与一个陌生或不熟或一般的人的琐碎冲突而恨某人,也没有必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而恨一个至亲至近的人。总的来说它们都没有必要,好听点
我觉得下面一首诗写得很有味道,我们都来看看吧:前一步已末路这一步过分未知数再一步就决定胜负却平白无故退出当你被他抱住该学会懂得为他哭把痛苦交给我闭幕领悟另一种幸福我们一路都忘了哭忘了怎么爱上彼此的糊涂没有人会懂得帮助直到所有于事无补爱怎么开始都像要结束我们一路都忘了哭忘了到对方的世界里住明知感情不断
(五)老磨虽是老磨,可是也有很快的时候,比如去教室,食堂或是打水的时候都会比我们其他人快半拍,花花时常摇着头感叹老磨匆匆忙忙的急性子无药可救,但也只有这些事上她比较严谨积极,其余的时候她又总是比我们慢半拍,像是逛街买东西啊什么的,而且由于隔壁寝室的几位同学和她比较合拍,所以除了放学一同回寝室以外就总
听完了一件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同样的校园里的事以后,我沉默了,随后的强烈反应使得一直都不言语的一位室友拿了一本书让我看一篇文章,看完了,我又沉默了,可是这次沉默一直持续到沉睡,原以为再次看见光明时,这一切都淡忘了,可是今天的我还是那么沉重,就像笑容被冰封,一旦要解封就会显出难看的裂痕。我不知道我听到的这
(四)YY,原名杨毅,取其名字拼音首字母而得,也就是刚来时挺酷的下铺姐姐。其实虽然她比我大两级,但却只大我一岁,而且乖巧可爱的脸实在是不显得比我大,反而寡言喜静的我却好象更老些。她的眼睛很大,有些鼓,而且熠熠生辉,而这漂亮的眼睛很大程度来源于她先天的近视眼,隐形眼镜片反射的光芒让她的生机活力更上了一
(三)习惯了有好朋友如影随形的生活,一下子我还是无法适宜好象是挺酷的孤身之旅.毕竟现在的我还不会由孤寂的心反射出灿烂的笑容,好象一切在我的生活都是顺顺利利称心如意的.倒也想过要用时间来炼就这高深的功力,但还是忍不住事事都去找王仙.吃饭,打水,或是逛街都要跟着她那个寝室的大部队走,实在迫不得已时才憋足
(二)但我还是得谢天谢地,因为还好在这个学校我并不是举目无亲,原来初中的同学有好些也在这所高中,尽管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只有几个,但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可爱的小仙女就住在我的楼下,这实在是让我有了好多安全感。小仙女,本名王仙,是我初三时候的同学。我是初三下半期转到她所在的那所学校,也是我那可恶的户
原本想要把它写成小说的形式,可是不知怎么的总是不能用一种戏说的方式把它写出来,也就只好省掉所有的构思,直接开始这些叙述了。它们是回忆,是情感,也是我的怀念。朋友,因着同样的目标走到一起,也因着同样的目标而分离。只因为我们的疏忽,让这一切都只能是孤独的回忆。当然无论如何我都会感谢有这些回忆,我要把它写
我此刻能深刻地体会到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一句话的含义。我所在的这个家除了令人害怕的安静和同样令人害怕的争吵以外,再没有什么了。我总在害怕着什么,害怕家里的空气会突然升温,然后爆发,直到不可收拾,我却只能一阵阵地心痛和流泪。随时随地都在担心着,让我变得敏感却又麻木。20多年都无法让这个家里的人磨合,我又能
喜欢隔着玻璃看世界,尽管玻璃会很脏。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却偶尔会像一副淡淡的水墨画;看不清其中的朦胧,却又会感觉它是明朗轻快的彩绘,只是蒙上了一层油纸。看上去如此,而我却触摸得到它。莫非我还喜欢这看得到摸不到的不真实感吗?我是不敢苟同这个结论的。也或者只是因为身处其中时总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匆匆地只是走
懂得和朋友争论不休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尤其是和挺好的朋友,可是我还是会在自己有精神的时候和朋友你来我往地争论。只是因为与自己豪不相干的没有多大意义的问题。比如今天吧,我说我生命的计划只到60岁,而她却说她活到600岁也嫌不够。或许是因为她话里的针锋相对,我也就提及了有些百岁老人厌生的事以证明真到那
相识九年的朋友要结婚了,真的很为她高兴。能够游过五湖四海到达彼岸,进到城里面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城里的人总会羡慕城外的人。可我是不会羡慕她的,因为我还没有下水,还没有开始游,彼岸的城我还看不到,我知道每个人的处境不一样,因而经历不一样是难免的。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还不明世事,不会圆
朋友,这个词语为什么我说起来这么沉重,它不是应该很轻松很愉快吗?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友情吗?还是我有多的友情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或者友情亏欠我太多?还是我亏欠友情太多?可是,是这其中的任何一个理由吗?还是有别的理由?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承认。因为就在昨天我还在深深地思考这个关于友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