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西藏流浪在那雪莲花盛开的地方和自己和世界拥抱我要在那空气稀薄的地方喝点青稞酒、尝尝他们风干的牛羊肉去慰藉我总是莫名而袭的饥渴因为我相信这些经由老牧民的手而成的食物,一定也在不经意间被揉进了对生命的热情我想看看高原上的马儿是如何克服低压纵情驰骋獒犬又是怎样的英勇忠诚还有那正策马扬鞭的藏族儿郎是怎
入苏的火车缓慢前行,竟出人意料的准时到达,一时让行人很是尴尬,相约好的晚点一小时见,而今慌了接客人。兴奋的拉扯着行李艰难的下了火车,站在陌生的出站口,似曾相识。现代化的步伐消抵了时间,也渐驱散着气息。当嗅不出家乡的温存,也就不在乎异地的陌生了吧,淡淡然的闪出一些淡淡然的句子,淡淡然的寻找站牌寻找前路
想来,我真正开始认真思考“信仰”这个命题时,已经是走到大一的结束了。在此之前一直觉得这个词做作又矫情,只当作是文人穷酸气而拼凑出来的东西。直到那一阵,由于很多问题纠缠的紧,困惑甚多,便逃避似的胡乱抓些有关宗教的书籍来读。有幸,这些东西多为经典,或出自大家,便使我对信仰有了些更深层次的认知,得以渡过一
一个题目敲了有十遍,一个话题开始了有三天,从夜晚客厅舒展流淌的习习凉风来,到而今白日卧室嗖嗖不休的空调冷风吹,变换了时间,变换了地点,变换了心情,变换了角度,当一切都变了,我还是在酝酿这个又大又繁杂冗长的话题。冷落了文字很久,所以现在文字对我亦报之不睬。想说说话,却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思想短路,最近路
爷爷手里有只宝贝碗,藏在衣橱底层的老盒子里。盒子外面又上了锁,还用一块黛色青花图案的缎子仔细包裹。爷爷从未曾将这只碗拿出示人,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从门缝里看到爷爷用布满老茧的双手小心的轻轻碰触这只没有花纹质还有些发黄的瓷碗,他眼中闪烁的晶莹将满是沟壑的脸也照亮,我才明白这就是爷爷盒子中的宝贝。这以
壁缸中的热带观赏鱼没心没肺的自在游弋,像一朵朵流动的花蕊,绽放在一片深幽的蓝色里。我双臂抵在吧台拖住腮,思绪没有压力没有目的的纷飞在时间和空间的任意角落。你说,小甲的暗恋开花了么?小艾的母亲是否还健在?阿布的梦想成真了没?你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星星有没有说起过她的好?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鱼儿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