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妙龄坲袖染云色,飘然沐浴梳水山。远歌层叠眷恋舞,和风撩开东半边。
那年初,我从千里之外的奶奶家来到父母跟前,准备下半年上小学了。我第一次见到了小我两岁的弟弟,相比之下、我总觉得父母很喜欢他,弟弟跟我也没那么亲,他喜欢跟比他胆子还大的孩子们在一起玩。那年初春,弟弟在冰上玩,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听说是两个我父母他们大学里的学生救我弟弟上的岸。等父母下班回来后,一个怒视
每次来厦门,我总要登上鼓浪屿,哪怕时间仓促呢、不为别的,我就是喜欢!这个镶嵌在海边不到1.9平方公里的小岛,绿树葱茏,仿佛人走进了画般的风光里;站在日光岩上俯瞰,那错落有致的、各样各式的、中的洋的,便是一栋栋的别墅、一座座的庭院了。岛上无车,一间间临街的院和房,有酒家、茶馆和咖啡厅,坐在里面的客人悠
几年前和几个朋友去了几天越南,玩、是旅游。我们在友谊关下照了相,办完出境手续,走过边境的零公里处。一见越南导游的面,她就热情地、喋喋不休地操着熟练的中国话给我们介绍开了。她把我叫北佬,说我人高肤白、一看就是个北佬,这样叫得我挺舒服,索性让她叫一路了。我们先到凉山、又去河内,给我留下印象的是海防和下龙
单位在香港有公干,自己在香港有朋友,所以我常去九龙和港岛,频繁时一个星期就要往返两趟,却总没有机会一个人能在香港有静得下来的时候、来去匆匆也,就跟这南海边的天空一样,雨来的快、云走的也快……这次十二月底过香港跟前N次去不一样,完全是个人的事,难得有在香港能松弛的时间了。好友Jimmy知道我谈妥了该谈
该去南疆看看了。跟去北疆一样,我们选择八月底从深圳起飞,坐了四个多小时的空客、先到了乌市,然后乘了去南疆的晚班列车。我上铺的维族旅客,他知道了我们是从口内、南方来的,便热情的从布袋里掏出红红的苹果,在他那莫合烟味儿十足的袖口上转着圈地蹭了蹭塞在我们手上,开心地说:“远方的朋友,这个甜!这个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