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的那几天,水爸和水妈像商量好了似的,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了女儿的营养问题上,可随着暑假过后大众学生们的开学日期一天天临近,两人也早已开始为女儿的学业和前途紧锣密鼓,出谋划策,并且一筹莫展。想具体问问女儿有什么打算,又怕影响她刚刚平稳下来的情绪,从而间接阻碍了她的身体康复的回转,以至于在每
下了车,他们从一马平川的大马路,拐进一条还算宽阔的土路。原本平坦的路面经过几场大雨的浸泡和各种车轮的压轧,很是泥泞和坑洼,远远望去,疮痍满面,惨不忍睹。“瞧这路给轧的!”水爸皱着眉边说边弯下腰去挽裤腿儿,“把裤腿儿挽起来,别弄脏了。”他对母女俩说。看着妈妈将本来就不长的九分裤又往上挽了两下,水若玄干
车来了,想到终于可以逃离这个病态的地方,而且再也不用闻那些各种各样难闻的令人窒息的药水味,水若玄和雅飞的嘴角都露出了如释重放的笑意。水若玄在车上找了一个单排的临窗的位子,揽着雅飞坐下了。她的父母则坐在她后面不远处的两个空位上。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是五味杂陈,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满心欢喜的。看着女儿消
1凌晨两点四十七分,在县城的第一人民医院3楼的一间病房里,一条被主人起名叫做雅飞的狗在窗前异常躁动不安地来回走动着。脚步间时而迟缓,时而急促,时而静止,仿佛人类的忖度、矛盾与思考。它时不时地就会朝不远处的病床上望一眼,每每这时,那眼神里便会浮现出一种我们人类所无法描绘和理解的复杂与怜伤。洁白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