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任教初二语文,班上又出现一名识字很少的学生,考试时他会写班级,但校名不会。试卷上的横线上写满了字,那是抄试卷上的文字,字形都对,但不会读也不懂意思。最后通常得2-5分。可能正好做对了选择题,或者因为减分太多,老师合分时有疏漏。其他学科如果有多条选择题,得分有望超过十分。我不知道这些情况是怎么
六月,中考高考尘埃落定,不同结局,不同心情。我有一个表弟,高考分数超过本科线30分,分数揭晓后,亲戚纷纷打电话关心成绩,原来有那么多人真切的想要分享这份喜悦。我的表弟中考分数不低,只是个人学习习惯不好,喜欢看电视,每次放假回来作业都来不及做,他却宁可挑灯夜战,也不放过看电视的时间,家里本来还以为他作
我和爸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特别少,我和他的交流也很少,在我的成长中,他几乎总在缺席。毫不夸张地说,他送我上学只有一次,那是7岁时外公葬礼后他从外婆家送我到学校;他接我放学也仅有一次,是11岁一个冬天下雪的天,他刚好回家了;他只给我买过一次礼物,那还是5岁时的一套偏小的黄色衣服;他从未与老师交流过我的学
那间教室早已不存在。旁边原来是一家小商店,商店的男主人几年前得了癌症去世后,店也就关了门。现在那里是一家织布厂,新砌的平房,机器成天轰隆隆地响。幼儿园老师到镇上的幼儿园了,她的女儿也有女儿了,偶尔还能见面,寒暄几句后也无话可说。老师当年30岁出头,皮肤黝黑,家在教室以西500多米的地方。如果她和女儿
那间教室早已不存在。旁边原来是一家小商店,商店的男主人几年前得了癌症去世后,店也就关了门。现在那里是一家织布厂,新砌的平房,机器成天轰隆隆地响。幼儿园老师到镇上的幼儿园了,她的女儿也有女儿了,偶尔还能见面,寒暄几句后也无话可说。老师当年30岁出头,皮肤黝黑,家在教室以西500多米的地方。如果她和女儿
我有一个梦想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题记八年前,二十一岁的我开始了我的教师生活,开始了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征途。一路上梦想相伴,但每一次花开花落,我一次次惆怅和失落,我梦想我能寻找到一个姹紫嫣红的花园,一个可以自由呼吸的殿堂,在那里,一定有许多像我一样的人们,沐浴在圣洁的阳光下,同
每个在那个有着百年历史校园来往五年的人,应该都不能遗忘那些花草树木:后花园那高直的鸡爪槭,青砖墙上倔强的爬山虎,幽静中庭里无声的满园桂花,以及东长巷满树繁华的腊梅。我在那里整整五年,从16岁那年的流金九月到21岁那年的清凉初夏。初次见到班主任何平,是在一个古木葱茏的庭院,青灰色的瓦地在无声地诉说着悠
1995的夏天,我的初中生活开始了。学校离家有半小时的路程,每天要家校往返4趟,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经常坏在半路上,所以偶尔迟到也成为最好的借口。每天早饭吃的简单而匆忙,往往骑在自行车上还忙着打瞌睡。上午的课间同学们彼此分享从家里带来的各样馒头干,中午饥肠辘辘回家狼吞虎咽,晚上结伴回家,遇到心惊
整个暑假过得特别缓慢,感觉时间一点点流逝。但到最后几天似乎特别快,真像翻日历一样,有时连着几张,也懒得捻开重看。开学初,没有悬念地忙碌。我抽时间到医院看望伯母。伤口的疼痛使她不断地呻吟。我仓促地安慰了几句,匆匆离开。我留在那里毫无用处,病房里是各式各样因肿瘤手术而住院的男女老少,他们的疼痛无人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