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网上看到一则消息,主持人李咏去世了。心中哗然。举国震惊,几十万人为逝者转发微博微信,遥寄哀思。那个阳光、幽默,眼睛时常笑成一条缝,满脸褶子黄色卷发,风格迥异的主持人在悄无声息中离我们远去了。我是不怎么看电视的,如果细数过去曾经在音像世界里获得的欢乐时光,非李咏主持的节目《非常6+1》和《幸运52》莫属。十多年前的节目,如今回想起具体内容已有些模糊。记得最多的是李咏的妙语连珠,还有我们的笑容,
每个人都在为6月22日火灾中丧生的母子四人,哀悼和不值。豪宅已没有意义,人走了,什么都是空谈,豪宅最终只沦为嚎债。人与人之间相遇,若相安,是一种美好;若相背,是一种欠债。一切没发生之前,叫无缘;一切发生后,是注定。许多疑惑会涌来,为什么善良的人会遭此厄运,何况还有三个与世无争的孩子?为什么奸恶的人会毫发无损,纵然瞬间成为千夫所指。波浪漾开,总会涉及远方和深处。暴露出了很多当初想不到的问题,若当时想
晚上清理电脑,准备把收藏多年的古榕树下网站删掉,因为很早以前网站就打不开了,但无意识的,手比脑快,却不自觉的点开了它的界面。忽然心头一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屏幕上居然出现了一幅改版后的崭新画面,既陌生又倍感亲切。哦,它终于又回来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萦绕着我,久久不息,像失踪多时的心意相契的故人,复又踏步归来。因为我的心在那里,那里承载了太多生命的起伏与悲欢,陪伴我在无数个长夜中漫漫追寻,让心
今天,小区里进行了献爱心活动。活动倡议,让居民们把家中不用的衣服、鞋、书籍、玩具等,放到门口的大白桶内,社区将统一回收并捐赠给一些贫困地区。我在告示墙上,看到有很多边远地方,其中有家乡的某个乡镇。我知道,有些地方的确太贫困,需要我们献爱心,做好事。于是回到家中整理旧物。我记得衣柜顶上的一个绿色箱子里,有一些衣物。好不容量把它拿下来,才发现箱子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灰。这个箱子有点历史了,多年前去北京
再相逢已快一年了,总共也没有见过几次,我们,聚少离多。昨日,他好不容易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可是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见上一面。听说,他的婆婆生命告急,我想,他应该归家心切。毕竟亲情是血浓于水的,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能太过自私,毕竟我们来日方长,而他的婆婆,生命却在倒计时。记得去年大概这个时候,我们第一次通
婚姻,究竟怎样才算幸福?如若达不到幸福的期待值,勉强凑合,又该怎样维系?或是彼此间再无留恋,情断义绝,又该怎样离开?现世生活中的神仙眷属都到哪里去了?这是一个耐人深思的话题。婚姻有三个时期,新鲜磨合期、冷淡危险期、自然坚守期。每一个时期特点分明,稍有差池,相拥的人便会背道而驰,这其间需要付出真心、恒
这不是我想要的遇见。我不想无关心情的人。只想心里的那一个。能端坐一桌,重要的是心,不是酒。怕再见,也不完全是因为伤心。最怕伤心过后,你仍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依然在原地徘徊,甚至徘徊得比以前更远。怕你的影子再度在心里模糊,掩映在地平线的终点。我不忍心告诉自己,原来,真实,不过如此。是我的旧时的记忆在
不是因为你来了我才那么悲伤我一直就那么悲伤的啊一首歌一个城市一段尘封的回忆一次永久的转身都让我心悸月光在爱人的眼里闪烁着忧郁的光芒看,有人在月光下落寞地行走走啊走啊不知是星月迷茫了津渡还是沧海灌满了愁肠地球很大我们转了很多个怪圈仿佛又很小最终我们又遇上横亘在我们之间有一条沉默的河天庭的流水从那里经过
如果,有机会再见,我想,我们还是约在永宁河边。大桥已经焕然一新,宽敞而又结实,河床的水渐渐干涸,露出一堆堆的鹅卵石。紧临街道的小房子,大都拆掉了。那些年,用几根柱子撑起的小屋,像踩着高跷的巨人,吸引了我幼时不解的目光。柱子直立在河底,或斜钉在河壁上,我曾担心,小屋和柱子会被突发的大水卷走。每天从它们
我们去养老院整理遗物。小屋原本很空荡,不一会儿就被几位姨妈整理出的东西堵得满满的,连同我们这一群人。从外婆住在这里开始,屋子好象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那么多人,像忙得不可开交的陀螺,各顾着各的家庭以及其它。一顶藏青色的老式帽子,很早的时候就看见外婆戴过,只是不知她一戴就是这么多年。一件棕色的有点褪色的
历经长途跋涉,来到外婆的坟头。外婆再不会孤单,和外公天人相隔14载,如今得已聚首。伫立在坟前,我以为我会忍不住哭泣,结果我的两眼干干。在噩耗传来的那一刻,在一个人独处时,在来时的大客车上,我掩不住泪水的来去自如。此时,在人来人往的家人和朋友面前,我流露出的是平静。激动的时刻已经过去,短暂且轰轰烈烈;
虽然一切在意料之中,可是,在得到噩耗的一刹那,心里还是那么难受。慢慢回想起外婆,一位善良、勤劳、仁慈的老人,一生勤俭节约、事事为别人着想,在最后的时刻饱受病痛折磨,在深切的痛苦中走完了八十七年的人生之路。我禁不住泪流满面。也许,此时,只有默默流泪才能寄托我至深的哀思。外婆有一子四女十孙八重孙。虽然子
闲来小照,又见几缕白发,怅叹之。闭月和羞花,梦里和他乡,唏嘘静随流光淌。偶拾灰镜敛眉峰,暮海粼波悄自藏。拨开迷雾、三五缕、星星茫茫。争眩夺目几时休?黄沙渐入眼底凉。鬓正黑、心未苍,无奈青山不抵白月光。许是清泪不成行,约上柳梢便成霜。
凌霄白蕊,醉染红英,绿丝挠花翠。浅阳不胜娇,滑入林荫,小径斑瘢星影。眼迷离、渐酥软,神思欲飘灰。宽衣人何在?北国地偏,风景应殊异。稍纵目,飞絮千里万里。不怕不念,怕天不公,风不到,两岸三地。
天热了,顺手拿起桌上的扇子,扇起风来。现在的扇子,大都是塑料的。上面印有各色美丽可爱的图案,着实让人喜爱。几块钱一把,也不时有商家或是单位赠送。样式也多变,有把的,无柄的,方的,圆的,折叠的,伸缩的,应有尽有。农贸市场也有少许草编的像桃心一样的扇子。但那些,好象已经落上了灰尘,年轻人手中,摇曳生姿的
下了夜班,早上,我坐上公交车,准备回家。坐在公交车的倒数第二排,我惬意地把头靠在椅子扶手上,望着窗外,手里抱着一个袋子,里面有给孩子买的西瓜和我的几件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中门站了一位个子高大的男子,穿一件白色短袖,拄着一根拐棍,斜靠在扶手处,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刚开始我没有听清楚。接下来,声音渐渐地
今天是端午节。早几天,就和婆婆预约好,端午早上要去采露水,顺便带孩子去呼吸点新鲜空气。等我睁开眼睛时,婆婆已不知去向,孩子一个人,也正睡得香。想想,有这个愿望十多年了,孩子从无到有,从呦呦待哺到如今快有我高了,一直都没有实现过。而每年婆婆都记得清清楚楚,且雷打不动。可能还是因为贪睡吧!从前我们还未搬
作为现代社会必备的通讯工具,手机可以说已经很普及了。不管是学生、年青人、老人,胸前挂着、兜里揣着、袋里装着的,是随着宛转的音乐流淌指间的各式手机,只是品牌、大小、功能不尽相同罢了。只是,我还是经常不能联系到母亲。因为,她一直没有配手机。去年下半年,忽然想通了,才成为了有机一族。虽然比起同年龄的人们,
握住它,虽不能握住繁华,也不能握住终老,只是那一种无所期无所扰的平静,让我由衷感动。多久没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走走路,散散步了,哪时哪刻心情不是沦陷在低谷,何时才能淡薄琐事纷争?那是一双什么样的手?瞬间就抹平了所有烦忧。也许时间的熨斗翻来覆去的在指掌之间运作,渐渐就会抚平岁月的凹凸和心灵的皱折。有一种来
炉中香炉中一柱香,九天何离离。低头视无物,烬随烟波里。丛间花丛间花冉冉,山中云无迹。过目皆漫漫,开胸不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