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谎言,原来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天,在我生命中等了多久?而我又固执的拒绝了多久?那天之前,我相信童话的色彩永远斑斓,生命的每一步都富有弹性和诗意。遥远的世界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撑起,而我们只会没心没肺的唱着歌行走在世界的边缘。抓住一点读来的伤感去静坐寻找莫名的浪漫小忧伤
初识(一)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出来,已是黄昏时分。诗人不知有这么一个小镇存在,也因此并没有在此停留的欲望,地图上那么多陌生的名字,还在等待着藏入他的字里行间,可是那些名字都已被人熟知,人们亲和而热切的呼唤着与所有旅人打情骂俏,她们不拒绝任何一个客人,也不挽留。那目光在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肌肤上忽忽一撇,
有时候我在沸腾的人潮中大口呼吸稀薄的空气其实一直都这样有时候野蛮的茅屋里我骑着一片镀银的玻璃把落叶还与落叶其实一直都这样不用小心翼翼真的月光下黑色的斗篷名叫幽灵的婴儿是我月华给我以物质的悲伤靠近靠近卡西莫多丑陋与陌生是伊甸园废弃的种子美丽与熟知呢?其实我的肌肤如雪沉鱼落雁其实真正的目光就是一个人的到
薄雾樱花雾气淡淡的浓一匹偷食青色樱花的马在上一个季节生死野火从心脏蔓延月色凄迷张满的弦落不下落不下啊风吹芳草连天天边空空空空的是马儿的心脏在这个季节反绉好像粉红的樱花开了又开擦身而过而不凋落这个季节一匹马儿驰骋于青青碧草开满了樱花浓浓的淡似雾模模糊糊
寻找父亲《二》父亲你在哪里我的故土在泥泽里爬行在广袤的原野一株野花瓣上爬行我的背影不得转身他虔诚的捧着每一寸土地翻涌的安静的高过天边跪在头顶指缝中庄子化成红色蚯蚓红色的泪水红色的秋天原野就让她只有乳房的味道吧神圣而安详的母亲啊一个叹息凋落一个我可我红色的父亲你在哪里你当捧一碗沙石做我的干粮与我和我的
这是九月的第一场雪被路灯如此温柔故园荒草离离青青暮色中诗人安详熟睡老屋后墙的凹凸在春季挂满尘埃秋季填满青苔屋檐下生长着一颗安静的树满身褶皱枝干粗糙结满了五谷、肌肉与乳房四季脱离爱情坚实光滑而无一丝坎坷今夜的雪拂过诗人的骨骼梦境丰收了饥饿还在
我已预定了一片夜色做一个观众中的小小幽灵幽静的礼堂被唯一的呼吸撑起幕起幕落或黄昏的雨滴都如日日详视的十指剧外路灯下的女人更加温柔万家灯火荡漾在我的手心这与我无关天空不是很蓝但镶满了星光与雨云我关心的在寂静中独语这便够了另一个世界细散的尘土铺满了槐花笑与不笑与心情无关
九月的麦田空空村庄里风沙掩埋了牛羊的骨骼最后一个善良的母亲的婴儿被葬在高高的谷仓烽火不来九月的麦田扬起锋利的笑飞鸟与云冻结英雄不来温顺的父亲吞咽雪水肋骨清晰依偎永恒的沉默熟睡小丑不来一切腐烂的如此缓慢死亡的气息一次次轮回、新生我将走向太阳高高的山岗吹起打风沙想起淫靡的歌战鼓催动奔马驰过利剑的光他们都
寻找父亲〈一〉荒凉的群山我屏住呼吸突兀的岩石撞伤了清秀的眉角暮色侵染的乌鸦驼走了唯一的生命孤独也去了我颤颤的伫立在荒草之末听最后一声虫鸣渐荡渐远父亲你在哪里请记住此时我的样子也许下一步我将伤痕累累、面目全非我的温度也随着流年失落冰冷的触觉不认伤及你遥远的嘱托黄昏的雨水该从我的伞下滑落静听小小世界外的
八月的雪八月的雪在掌心跳动这是唯一的生命白色的冰晶结满了黑色行囊紫色的猫可在窗棂灯光藏起水面露出黄昏的悲伤九分之一的传说恍恍惚惚陌生走了碾碎满身疼痛八月尽头的坟墓埋葬故人和夜的残肢悼词划破喉咙闭上眼睛吞咽一捧尘土八月的客怆怆怆悢悢的睡在行囊雪小心翼翼的跳动生命与温度因此而存在
母亲沉默以死为大这生不值得欣喜本需哀悼或与爱情无关谁能逃避阳光与水由根须逆朔至野蛮野蛮扩散开来沉默被击中不偏不倚奢侈的倾吐半分流年十分晦朔或十分春秋都透明了是因沉默过于承重还是记忆突然发生这死亦不值得悲痛本该欣喜我的亚麻成熟了八月的芳香深藏在土地佝偻的梦终得以在底下挺直我的亚麻织成一片花白微笑本不该
野蛮世界的风生长在肮脏的墙角凌乱的鸽群沾满了众多灵魂的嘴唇饥饿的根愈发茁壮这孤独的冷笑的确有些苍白无力这英雄的鲜血总在凝固后才被写成悲壮的喜剧演绎给所有空洞的思想一幕轻松的闹剧谁曾强迫你去相信那些幽默的真实的谎言你已经在剧外走到太远纵然曾一次次的歌颂伟大而你始终没有勇气明白这几个文字的真正意义战斗的
一弯眉黛微笑另一弯呼吸温柔今夜你不来取走这深藏的蓝色味道的吻白色的长裙旧日阳光散碎那风故作不知的拐过你的眉角未见踟蹰却依稀记得我的样子待一弯月亮蓝的很轻它穿过重重叠叠的拥抱送来一阵发香摇动蓝色的影氤氲满地
一个人的村庄这个村庄依山傍水没有名字我是他的盘古黄昏时分的雨滴从我紫色的羽毛上弹落鱼儿捏紧了夜的水笔点亮我的双眸瞬间又散落成一片寂静落满灰尘的灶台静静燃着一盏油灯亘古如斯找不到自己的影子遮住了半个村庄这个季节不属水也不属火这个村庄很喧嚣这个村庄没有生命
请允许我以尊严的名义在月光下食尽最后一餐阿尔的边疆跑满了红色的马匹心脏里流动着灼热、滚烫的海水诗人脱下白色的鞋子、掐断生长在腰上的细小的青草,赤着脚奔袭在干涸的鱼骨上今夜,阿尔的月亮以高贵的名义照亮最后一夜明晚,阿尔依旧东升西落只是风起了,夜凉的早,衣领高竖,灯火昏黄我可怜的阿尔除了星空与向日葵,你
一宁水河自西向东穿镇而过,夕阳下波光粼粼,给静如处子的小镇添加了几分灵动,几分悠然。三奶奶躺在和她一般年纪的藤椅上,目光在自成一片风景的宁水河悠悠荡荡。藤椅依然如几十年前般柔软而舒适,然而三奶奶那曾经红艳如霞的脸蛋已然变得粗糙而僵硬,甚至有很多感情激烈的冲上面部的时候,她却只能用干瘪的嘴唇翕翕煽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