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外有一条大道,往前一二百米,是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直走,又是一个十字路口。两个路口之间相隔不过二三里路,一路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这条路叫做东坡大道,宽六七米,往来车辆不算很多,有些僻静。东坡路我走过多次,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夜晚,下雨下雪时也曾去过。去的多,看的多,想的多,便觉得这东坡路上一二风
(二)他又拿起酒杯,送到嘴边,却并没有喝。他望向窗外。窗外是无垠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悬天际,照亮了洛阳十万寒窗。他并没有看明月。窗外墙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站着一个人。一个全身淡白的人,无声无息,如幽灵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淡淡的一点白,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去,掉落在阴沟里。清冷的月光投在这点白上,
读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开始看课外书,以前连作文书都没有看过。武侠小说也是这时候兴起第二次浪潮的。记得那时候正是凤歌的《昆仑》最火爆的时候。我也曾和好朋友一起追看。看得多了,特别是古龙还有金庸,就不禁全身热血沸腾,想要自己也去开创一个自己的天地出来。曾经努力过,失败过,也伤心过,绝望过。因为这条路真的很难
月色泠泠,清风剪剪。洛阳城南安客栈一间偏房里,亮着一盏孤灯。桌前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右手持杯,双眼紧盯杯口,呆呆坐着,动也不动。灯花轻爆了几声,杯中却依然满盏。许久,这男子一声轻叹,仰起头来,咕咚一声,酒水顺势滚入腹间。这男子身着玄色长衫,明灭灯影下,竟自有一股虎虎生气。他面上紧锁愁云,却掩饰不住其
黄州吟咏人道黄州有名楼,我住楼中第几层?雨带桃花芳菲色,风传竹叶碧绿声。休因琐事烦春事,漫言无力是无能。遥望故园春色好,曙鸡晴明唱几更。
笔笔金钢擎天地,蒲蒲绫罗艳风霜。若无雨中三寸骨,何来冰雪一脉香。
断鸿声里长天暮,好风月,等闲辜负。街头零乱柳色殊,踟蹰,犹是老子行处。鹭飞飞,井梧萧疏。销魂花影香满树。却是千言凝一语,最苦,杯酒离愁无数。
渐暗了下来,大地也渐渐沉寂。天上,没有月,没有星,只是仿若怜悯似的垂下了那黑而厚的帘幕。四处静悄悄地,只有春虫在草丛里鸣唱,微风从树梢划过,浮云飘然而来,飘然而去······一切,是那么安详,而和谐。然而,谁又能够知道,在这温柔祥和的夜里,又会蕴藏着什么样可怕而又令人猝不及防的灾难呢。没有人能够逃避
夜里十一点钟,我开门出去。其实我并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院子里面。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树,树干有盘口粗,现在正是开花季节,可是它却并没有开。在夜里看来,这棵桂花树并不比其他的树出众多少,在夜的黑幕的映衬下,它显出一种峭拔的黑暗的颜色。这是在夜里极其常见的。可是在我家的院子里,只有这一棵桂花树最高大,而栀子花
美丽的邂逅天上飘着些微粉末似的细雨,毫无规矩,拉拉杂杂,慢慢的倾泻。这些雨像是被遗弃的小小云朵,棉絮一样,轻而温柔。就这样一直下了几个钟头,树叶儿还没有被沾湿,小草尖上也还满是灰尘。然而,雨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我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小河边,看着被河水滋润的草地,像是一片绿色的生命海洋。我俯身掐断一
走下去的路曾有一段时间,我很为我的前途担忧。我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既没有金钱作为后盾,也没有一个有权力的靠山。就连我的学习成绩也不如人意。我时常为这些事情烦恼。所有的压力都向我涌来,四面八方,重重包围,而我的支撑点,只是一支笔,一叠纸。我不敢想象,假如高考失利,不能考上大学,我该怎么办。当然,上大学
院子里有一株小栀子花树,种在瓷盆里,六月的时候,开出了四五朵小白花。花的瓣很多,有些像我在书上见过的睡莲,却远比那朵睡莲要小巧得多,也玲珑得多。连接花与蒂之间的茎十分的长,像是蛇颈,又像彩铀长颈瓷瓶,总之是长,圆,而且还透着一股青绿色,显得很秀气。看了之后,只觉得满心里都是欢愉的白色香花,空气中也弥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那所废屋。屋在香炉山脚,右侧有一条山涧,地处荒僻,除了偶尔上山砍柴和寻找走失的牛的农人,就很少有人到这里来了。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总之去了好几回。其实那里也并没有什么,屋已空,梁已圮,只留下一地的残砖和可见的地基的轮廓。第一次遇见废屋,是我在山上胡乱的转了半天,已有些精
冷夜诗意一个人在小房子里待着,除了冷清,什么也觉察不出。就连棉被都已不再有诱惑力,被叠成方块,堆在床上,剩自己一个人在小屋子里转圈。现在也没有炉火,可以暖身,可以酝酿冷夜里的诗意;其实现在还用不着炉火,天气虽然冷,却还没冷到要用炉火的地步。然而正因此,我更觉得冷,更觉得清,甚至还有些凄凄然;至于为什
我于茫茫人海之中,偶然相识你那无心的一笑,从此在我心里风花雪月的角落里,便有了你回眸的余地;你于茫茫人海之中,你给我的那冷冷的惊鸿一瞥,仿似雪霁晴初,令我目眩神迷。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何况,我竟追寻着你的足迹,踏遍了雨后的街道。那是学校刚开学的一天。天下着雨,时落时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