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想起看什么花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想起了槐花来,喜欢槐花也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可是今天就这么突兀的想起来,自己已经不知道看槐花与吃槐花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细想仿佛是多年前的事儿了吧?槐花,也称槐蕊,花蕾则称为槐米。这是我从网上查到的,其实我并不知道它的每个部分应该叫什么,这个对我是无关紧
又是一抹夕阳,外射于东墙。匆匆一瞥间,高高大大的男孩在车旁向年迈的老人挥手又挥手,口里念叨着:“快回去吧,外边冷!自己在家注意点!”车走了好远好远,老人依旧站在哪儿一动不动,我看得心痛了,不敢去打扰老人的那静谧的慈祥与不舍。……好久……我轻轻的走过去,静静的注视着老人的眼睛,老人望着我,眼角渐渐的湿
独坐夜中,听着那黑色的静谧,嗅着那寒冷的味道,心有些涩涩的清凉,屋外的路上仿佛没有了车的声响,就连那偶而会叫一声的邻家的狗儿也仿佛沉沉的睡了不声不响。冬季的夜总是来的早些,让我这个不喜欢黑夜的女子偏偏不能早早进入梦乡,习惯了一个人淡淡的孤单,也习惯把自己放在屋内浅想,无法看透那边际全无的夜空,只是发
不知道怎么了,坐在大厅里,突然好想孩子了,泪不由得落了下来,其实自己今天刚刚到单位,如果不是为了值班也许不能来单位了吧?我打电话给孩子,他正在写作业,也许他没听出我的声音不对吧?我想是的,我说了声:“想你了!”他什么也没说,我想他不知道我现在心里的感觉吧?来来回回的听着一首歌,心里有些不得已,是什么
深秋过,冬将至,冷冷的坐的办公室是那样的深深的百无聊赖,听着一些随便选出来的歌,突然多了一些不该有的惆怅。今天是妹妹的生日,中午打一个电话过去,她正在吃饭,我轻轻地告诉她多吃些并好好照顾自己,妹妹仿佛并没感觉到我的惦记,只是我心里有些痛,记得我刚结婚时,夫家并不富裕,儿子出世后我一直住在娘家,孩子的
好多时候把自己放在懒懒的壳里,并不是因为它很暖,可以放任自己慵懒,而是因为自己不知道怎么办,有时很想把自己就此放任到不可悔改与不可救药,只是仿佛在心底在灵魂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诉说着”不可以,不可以!“我不知道自己曾经流过多少泪,在泪水中也曾把自己去恨,只是当初的当初太完美,让自己太多时候只想把自己安慰
有时,几个人坐下聊天时,会讲起自己小时候的往事,有快乐的也有悲伤的,但大多都是平凡而平凡的,就如同我的童年一般平庸。我已不记得有什么事值得我惦念不忘,只是些小小的片段一闪一闪而不成章段。小时候,家很穷,太多太多的大人都下地劳作,却换不来一家人的温饱,而我们这群小孩子就成了无人看管的流浪儿---随自己
两小无猜时,默默一相随,花侬月侬情可清,不道是非罢去拢!一个月中走,一个镜儿花,伸手捞月月无踪,举首探花花无影!淡波动,风过无声,葬花时,真情何在?岁月离分,花谢花飞!游丝软系是相煎,绣帘幔绻却十年,不思量,无语,天定而收无?
甲子白头翁,送我瑟瑟风,摇拽枝头动,不堪落地痛。听歌诉衷情,意有谁人懂?细雨围连城,但求一相逢!
一个是浅浅淡淡,一个是道途而安,清定又如何,只叹是潇潇雨歇。一个天南游客,一个愿听了却,一个是得恩宠,一个是葬花落,看道听途说多少生绡幅,怎奈何香丘隔舍,惊人语欲悟,莫!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