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场上买了两条鱼,因为市场杀过的鱼回家还得洗,影响口感,所以决定拿回家自己开刀。放进桶里,倒上水。棣扒在桶边上看鱼,“妈妈,它在飞啊?”“它在游泳啊?你看它的嘴巴和腮在动,它的鳍也在动,像不像小鸟在飞啊。”“像小鸟在飞呀,呃,妈妈,它吃什么呀?”“你想想看它吃什么?”“它吃豆腐吧?”棣看着阳台上的
有人说传奇是在传奇里传奇的。这些年下来,飘荡流落,心,沉沦了一次又一次,隐隐在心底不变的,是《断云残霞》的痕迹,说是隐隐,因为它已经在岁月的磨打中变得模糊了。精神生活再怎么坚定,也终究经不住物质生活的冲击。不知不觉间,已是数年。这数年的过程似乎太过短暂。有时候,好想自己还是十六岁,倒在自己的小床上捧
一个晚上过去了,当柔和的光亮从窗外溢散进来的时候,房子里亮了一个晚上的灯管依旧亮着,炽白惨烈,仿佛要宣告某种信息一样。我打开门走到阳台上面,时间并不早了,光线却还是很弱,楼下道路上走动的人寥寥可数。关上门的时候,我又在翻动那些散满文字的纸页。倦了将被子捆成一个包,然后上半个身子都蜷缩在上面,我感到头
一夜深沉,月如水,云洛总是在这种夜影里,对着白色的灯管,白色的墙壁,读一些文字,也写一些文字。有太阳的日子里,柳边说阳光是残忍的。清晨鸟儿出巢的时候,叶儿说成长是一种惨烈的代价。二叶儿将头发披散开来,用手略略拂了两下,在穿衣镜面前转了一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很柔美的微笑。她突然就觉得今天的太阳出
雪月的剑抵着我的胸口,面冷如霜,没有感情,没有表情!因为,我在问她,为什么要走。风花,她说,我无法容忍你,无法容忍一个在黑色雄风中刺出刚猛狠辣的剑招,却在纯白的纸中写出幽柔盈软的文字的人和我走在一起。我茫然地望着她。你穿着黑色的长衫,背着黑色的剑,行走在黑色的风中,你就只能是个黑色的生命体,苍凉,冷
这是一个不像秋天的秋天,轻轻的风不但没有吹落枝上的叶儿,更为这西沉的斜阳增添风彩。翠屏般的重山,被这种日落前的红霞笼罩着,淡烟朦朦的,自苍翠中透出一线红来。山间的小鸟儿依旧歌声不减速,更添莺歌燕舞的情趣。让人带上几分醉意!我迎着绿中曲曲的小径,踏着一缕残阳走下山来。山腰,青草塘依旧水流淙淙,一弯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