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芳草雪满花,飘零江海访人家。懒懒晨光留不住,又化白云向天涯。
天安门上看北京,猎猎红旗展雄风。几度春秋回头望,白云依旧跨长空。把酒临江诗横槊,风卷残云走华容。而今迈步从头越,谁在丛中笑西风?
辛丑桂月南海游,水接红日浮云头。天上仙家重开宴,人间豪客饮美酒。醉眼遥望蓝白绿,却似人乘画中舟。怀抱长天水一梦,管他冬夏与春秋。
清明时节访名山,万紫千红百草鲜。若取二泉一瓢水,绿茶仙子化飞鸢。
人是怎么被符号化的?这是一个有趣并值得深思的问题但不论怎样,符号化之后,人也就不再是人代表伟大精神的太多因为都是普通人代表伟大精神的又太少于是人总迫不及待地要造一个神但神,终究也不是人于是把神抛在寒冷的高处闭着眼睛,扯着嗓子,喊着口号却转过身留一个神的只影独自忍受高处的寒冷那么,失去人性的究竟是符号化的人还是那被符号化的神?上天说伟大是神的通行证大地说普通是人的墓志铭妄图造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去守护人
一抔黄土人世间,枉来红尘走一遍。待到魂飞魄散时,留作银河灯一盏。若隐若现露微光,闪闪烁烁照童颜。堪为释迦守菩提,生生不灭筑青山。
庚子流年世事多,半年惶惑半消磨。敢问寰球谁独立?惟见长江济黄河。公祭日里祭英魂,烈烈西风撒瑞雪。
九月廿二夜,孟冬伴月白。跨马追风去,披彩踏歌来。微香酒凝翠,春色雪里栽。不问寒霜至,但见桃花开。
求知当如玄奘,辩经首推释迦。万里证途漫漫,泪洒菩提树下。名成那烂陀寺,瑜伽师地论法。回望长安故地,禅定大雁佛塔。首创唯识宗派,千古大成大法。
疾走四千米,袒胸望星辰。烈火烧秀木,气蒸龙虎吟。谁堪真丈夫?赤胆铸军魂。
冬来春近月夜长,寒风散去花留香。最是一年好风雪,六朝古都无帝王。
大江东去浪涛涛,千古华夏几飘摇。纵有鬼怪多作乱,蚍蜉安想撼树摇。多难兴邦神作运,雄鸡一唱天下昭。
书者,或曰有用而不见其繁,或曰无用而不见其微。若食者,因其养而不可无,因其恶而不可多。古之圣人以书为食,而今之众人以嬉为食。以书为食之圣人,精其智而传其慧。以嬉为食之众人,娱其目而愚其神。今时去古时甚远,而唯其物去古时远之尤甚,然今之众人之智,弗若古之圣人之慧,且其远之更甚,惑矣!肆之多而不见其书,娱之多而不见其礼。熙熙然仿若大唐盛世,飘飘然胜似天宫长歌。而既无唐之诗文,更无天之大道。或曰无伤,人
重大事件发生之时,便是谣言四起之日。新冠病毒疫情爆发以来,各种五花八门的谣言充斥网络。面对谣言,有人恐慌,有人窃喜,于是,在各种层出不穷的谣言蛊惑中,各种堪比奥斯卡大片的一幕幕人间喜剧,接连不断地上演。钱钟书在《围城》中说:“流言这东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蕴含的能量更巨大,比流氓更具有恶意,比流产更能让人心力憔悴。”谣言的威力不容小觑,它可以让造谣的无德之人欣喜若狂,又可以让信谣的无辜
新冠疫情中,黑湖北的人分两种,一种叫精致的功利主义者,一种叫盲目的脑残主义者。前者的特点是极度自私自利,后者的特点是极度脑残白痴。我们自称是炎黄子孙,而华夏祖先的炎帝便是湖北省厉山镇九龙山人。作为典型的北方人,都知道没有荆楚文化,就不会有如今的华夏文明。屈原、李时珍、王昭君、孟浩然这些湖北人,哪一个不是中国文化的符号?水镜先生说,当今天下英才,尽在这荆襄之地。后知后觉的刘备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身在
新型冠状病毒的突然爆发,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武汉封城后,很多人开始陷入恐慌,甚至谣言四起。表面看,这是一场疫情危机,但其实,背后显示出的,是逆向而行的勇气和担当。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会遇到很多挫折与困难,更何况国家。尤其是我们多灾多难的中国,更是从涅槃中重生,从苦难中成长。不用说近代中国遇到的重重危机,更不用说中华上下五千年那数不清的困难,单就新中国成立之后,所面对的诸多挑战,就足以让弱
藏起个明净的自己满脸涂鸦对着镜子看见了降临的夜满是獠牙端起盛满夜色的酒杯潇浸戏子的粉黛含泪而饮风过如纱依偎着朱红的残夜迷醉而归……
风来肃肃望寒月,君只空空酒一杯。感怀自古英雄路,道是无为胜有为。诸葛祁山难创业,功败秋风五丈碑。司马穷途上方谷,谁料天下尽疏归。明月水中望长空,风起云转影相随。江水无情人有意,屠苏一杯复一杯。
夜半乘车赴京城,路远红茶待天明。手捧芸编无睡意,频翻黄卷掩尘声。嗟叹诗人空怀愿,悲望大唐赌秋风。忽闻九天歌一曲,落落成雪片片红。
自古文人多穷困,胸中点墨值几金?最爱逍遥追风去,却把旧壶酿新春。太白酒孤杜堂草,秋风遗韵几人闻?纵然生前多苦寂,千古诗作照后人。谁言岁月空空过?汗青留名碎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