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了一夜,但强度比起前一天夜里的暴风肯定要小很多,因为我居然能沉沉地一觉睡到天蒙蒙亮。屋外依然是怪号着的风声。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那个破钟,9点多了。乌鲁木齐和北京差两个时区,9点多也不过是关内7点来钟的光景,冬季的早上这个时间天还没有亮透。饥肠辘辘的我打算从食堂破损的窗户翻进去看看有没有可以
从水库前往市区必须沿着峡谷逆风穿越山口。虽然从风的呼啸声来判断,风力已经比夜间弱了很多,但即便这样,逆风行进依然是举步维艰的。我弓腰低头步履蹒跚地向前挪动着。从机修车间到办公楼大约三四十米的样子,平日步行只需一两分钟,可这次却用了近乎20分钟。我背靠着办公楼背风的一面墙壁稍作喘息,一抬头却瞥见了一处
在狂风的怒号轰鸣声中,我捱到了天明。经过一夜的肆虐,风似乎也倦了,屋外的声响和缓了许多。我穿上外套,打开房门,冷风裹着冰粒扑面袭来。我紧扶门框眯起眼睛环顾库区,目光所及一片狼藉。饲料车间坍塌了一半,职工食堂的烟囱横折在屋顶,食堂前停放的拉运食用水的槽车栽倒在排水沟里,原本悬浮在水面上成片的养鱼网箱全
红雁池水库的水域面积大约数千亩,听职工说水库最深处有50余米。水库距乌鲁木齐市区大约有一二十里路程,有公交车可以从市区开到距水库四五里的山口。在红雁池水库作临时工的那几个月里,每隔一两周我会去市区去采购些日用品回来,坐公交车到山口,然后沿着水库边的山路步行回到车间。一个人漫步在岸边的山路上,欣赏红雁
1990年冬,朋友介绍我到乌鲁木齐市郊的红雁池水库作临时工,具体工作就是在红雁池水产养殖公司的机修车间里打杂。要干的活其实没多少,比如拉上焊机修整水库断裂的护栏,或者给车间缺损的窗户补几块玻璃,偶尔也去帮忙加工些鱼饲料等等。总之我这个岗位似乎是可有可无的,看来能在这里混碗饭多半是靠朋友的面子。作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