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们情窦初开,十年后我们孤独在外。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一个古老的真理。虽然现代社会日趋开放,萌生了很多“不婚一足”、“不婚主义者”。但是大多数的男女,最终都还是自愿走进恋爱通道,直达婚姻“坟墓”。然而,很多人走向婚姻生活的这段路,却非常不顺,以至于一直徘徊在恋爱的大门前,不得而入。他们,就
再次来到母校,对着空荡破旧的操场,走在曾经走过的林荫道上,望着对面一张张年轻而陌生的面孔,我泪眼模糊。一初进校园每个即将上大学的孩子,对大学都有着超乎实际的幻想。我也不例外,跟着爸爸走进陌生的大学校门,心有点冷。校园不大,建筑老旧。路两旁的香樟树在初秋的阴冷天气里并未给我展现一抹亮绿。向前走了几步,
过去的我们经历了什么,得到过什么又丢失了什么?现在的我们,还能抓住什么?一“啊?怎么又长了一斤?”。小丫看着电子秤上自己的体重哀嚎一声:“我要继续减肥!”。如果你清晨6点和下午三点闲着无聊在街上逛的话,便能看到小丫慢跑的身影。但是效果甚微。小丫其实并不胖,真的,这一点你可以相信。上帝喜欢长相平凡的人
读了小仲马的《茶花女》,我并没有像很多读者一样为了高级妓女玛格丽特和贵族青年埃尔芒的悲惨爱情而流泪,而是为玛格丽特的自我牺牲深深叹息。无疑在玛格丽特身上,我看到了一个女性身上所蕴藏的巨大爱情力量,这种力量又体现了玛格丽特天性中的善良和自我牺牲的品质。掩卷沉思,我不禁要问,到底是谁促成了这场悲剧?是埃
喜欢远东微笑地拍着我的头轻轻地说:认识你,是一场阴谋。说这话时,远东另一只手总是夹着一只劣质香烟,一幅故作高深的样子。然后轻轻地吐出一口烟圈,我从尼古丁的香味中看他,幸福得向一只慵懒的小猫。一远东第一次来店里理发的时候,我是一个从高考的独木桥上摔下来的学生,在小姨的理发店里当学徒,小姨的理发店开在大
好友红生孩子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首先是惊讶,因为才参加她的婚礼不久;然后是好奇,曾经的闺蜜做了妈妈之后会是怎样一个形象;最后是愧疚,红嫁人后与我相隔不远,我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去看过她。于是在一个没有课的晚上,我来到了红的家里。红不是和公婆同住,所以我在红的家里感觉很是随意。宝宝在房间里安静地睡觉,红
时间过去了好久,我终于学会了习惯。习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习惯一个人去备课、上课,习惯一个人去思考一些东西……这些本是很平常的习惯,却被我用了好长时间才去适应,只能说我真的很笨。一日无事,和WT天马行空的聊天,聊着聊着,我谈起了一段往事,也是在回想的过程中,我才发现自己从不曾忘记那个人,和那个人给我的
你有没有突然想做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向世人证明自己的特殊性。你有没有付诸行动,让自己快要凋谢的青春再绽放一次。有吗?有过吗?今后还会有吗?看着这些自己打上去的问号,我不自觉放慢了打字的速度。是的,如果这道题出给我做,我该如何回答。曾经因为倔强,因为不甘平凡而去干过一些事情,不论对错,我为自己感到庆幸
本人除了喜欢睡懒觉外,其实还挺勤奋的。没自习的时候会去办公室看书,虽然只是个任课老师,但是经常找学生谈心。最开心的是有一次从六班走廊经过,我走在他们班主任后面,他们班主任经过时走廊两边学生一句话不说,等我走过时学生“老师好”喊个不停,搞得他们班主任频频回头朝我侧目。那时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虽然让学生多
1午夜12点,苏凉靠在沙发上盯着电视一动不动地看着奥运会,时不时地还轻拍下手以示激动,当然,若不是家人都在睡梦中,苏凉的拍手声决不会这么温柔。看到兴奋处,冷不丁放在桌上的手机短信声传了过来,苏凉猛地一惊,心想:不会是他吧?随手打开短信,果然是他--顾小白。2说起顾小白,其实是苏凉心中不为人知的痛。那
悲伤的旋律响起那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敲碎了我原本坚硬的心灵无论是刻意还是无意悲伤的重聚都不能再将你我系紧多情的春洒下无数的冷泪热烈的夏即将到来我的祭奠被风吹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散尽在忧伤的记忆那梦里的大雪再没有飘落我渴望的雪人已被琐碎的生活融化他在哪里是躲进了白云的织袍还是藏进了河流的怀抱你还记得吗我们走
天一点点热起来,走在校园的过道上能闻到香樟花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傍晚下完课,小米拎着从宿舍拿去的空水瓶,走在去往开水房的路上。路上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弥漫着一种寂寞的热闹。小米只顾低头走着,希望自己瘦小的身躯淹没在人群里,不被人看见,也不会看见任何人。初夏的天气到了傍晚似乎更加闷热,小米又一次闻到
1小冉再回到母校,已是六年以后的事了。六年对于小冉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她依然在上学,依然留着短短的男孩头,依然为期末考试惊慌,依然在看到心仪的人后兴奋地睡不着觉。而对于唐宋,六年他改变了太多,娶妻生子,为买房还贷款,甚至还留了胡须。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母校任教的蓝蓝告诉小冉的。六年后的母校,熟悉的
晚上和好友一起吃饭,等菜上桌的时间里好友很“自觉”地把手机拿给我玩,原因是我的手机无法上网,而我又喜欢上网。看着好友例行公事地把手机递给我时那样,我不禁扑哧一笑,心中却想起了从前的一件小事。高中的时候我因脚趾头做骨瘤手术,刚下手术台那会,心里美滋滋的,因为打了麻醉,也不觉得痛。当我和坐在床边的爸妈笑
认识顾小白在2011年的暑假,天气很热,我戴着太阳帽骑着自行车哼哧哼哧地停在莫小米的理发店前。准备和小米共进午餐。摘下太阳帽,从理发店的窗口向里望去,发现小米正全神贯注地在给一个从侧面看很似林宥嘉的帅哥理发,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我敢肯定小米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每次见帅哥都是这幅德性,不过也没关系,
我的朋友王小贱其实并不叫王小贱,直到某天看到某部电影里面的那个叫王小贱的主角之后,王小贱才彻底被我唤作王小贱。1初识我大一的时候,王小贱大二。那时对大学生活兴奋之向往之的我和好友小蛮准备在社团晚会上报一个唱歌的节目。在食堂等负责人的时候我和小熊探头探脑,四处张望,想着会是哪个帅哥学长会来接待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