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舞厅上空回荡着《难诉相思》的舞曲,我静静地独自坐在舞厅的一角。已经习惯了独自等待。很多时候都是我在独自等待着。舞厅老板给我送来茶具,我开始独自冲着从家里带来的铁观音茶。他又给我送来玫瑰干花,并说女人喝了玫瑰冲的茶,脸蛋会漂亮,慢慢地身体还会散发出玫瑰的香味。他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已结婚,有一
那是我刚刚来到这个工厂的时候,就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他,说他是老板哥哥的孩子,不知为什么他也在这里打散工。有关的议论总是围绕着他的家庭纠纷,好像他们家至今还是一个大家庭,他爸爸经常跟他妈妈吵架,而他奶奶还经常挑逗他爸爸如何对付他妈妈,还经常对他妈妈横挑鼻子竖挑眼,家里经常一团糟。而我在厂里看到的他总
在我读小学三年级时,因为有传言要地震,妈妈把我跟哥哥送到老家乡下。于是,我便在那里读了一个学期的书。然而,读书的事情倒是忘个一干二净,对于与玩伴的顽皮事,至今却令我常常想起。我的老家屋子后面有一个不高的小山坡。乡民家家户户都在山坡上、把平时篦到的山草堆积成一小座一小座屋子形状的“草房”,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