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五月的黄昏,在故乡,我又听到了那久违的蛙呜。这蛙鸣多年来一直藏匿于我心间的乡愁。它虽过于单调,却是我儿时每每入梦前美妙的天籁之音——那时,家前那一泓小小的池塘(乡邻叫它小池子),小池的下面是层级向下碧绿的稻田。还有,那房子左后首的柳塘,入夏以后,都是青蛙栖身的乐园。每至傍晚,当泥燕和各色青蜓在柔
----致即将走上高考考场的莘莘学子(为高三学子壮行)六月的清晨太阳火样的红满校园翻卷着六月的热浪广场操场长廊花囿此刻每一位高三学子迎风而立谛听高考第一声集结的号令激情一经调动校园就会八面来风火样的欲念让这片海水熊熊燃烧理想大学的殿堂我们以朝圣者的方式前往快了再努一把力再加一把劲梦想就会在这火红的六
一四月我的心绪一直行走在江南,最让我魂牵梦绕是宏村。这个黄山脚下,黟县境内水墨画般的乡村。那粉墙黛瓦的古民居,那村头遒劲的老树,那装得下下蓝天白云,装得下村庄树木,装得下小桥流水的南湖和月沼,恍如远去的黑白胶片,在梦里翻沉……4月7日夜,在汤口小镇。从黄山下来的我,或许由于过度的疲劳,而久久不能入眠
当我频频的开车往来于小城与故乡之间,一路上吸引我的不是那那挺拔的白杨,也不是那拔节扬花的麦穗,而是紫蓝色的苕子花。一簇一簇的苕子。有的长在路边行道树间,缠住一些陈年的茎草或者缘着树干向上攀爬;有的成片成片长在陌上,铺陈开去像一块块紫色的方巾;有的长在沟边垄上,追着长长的田埂欢快的蔓延;有的偷偷的钻进
当桃花点亮了春天,我又一次走近了跃龙湖。跃龙湖,原名分水岭水库。因筑坝在鲶鱼头,故当地百姓习称鲶鱼头水库(一说其状若鲶鱼头)。跃龙湖以湖心的桃花岛为结点,湖面由此向东、西、南三个方向曲折蜿蜒散去,于崇山峻岭之间九曲回环,烟波浩淼。若从空中鸟瞰,又似三龙共戏一珠(桃花岛),波光粼粼。故名“跃龙”。环湖
某天下午,一觉醒来,忽视镜中的我,眼睛凹陷而迷茫,两鬓染华而沧桑,额上又多了一条深深的岁月河流。这一切老旧时光留下的印迹,宣告了我上午的人生,已经随着时光的沙漏完全流失了。下午——这个一直让我温暖和感念的词,曾经是那么真切的温存于我的心间,也温存于我们的故事中。回望一路走过的时光:年轻之时,总希望自
今夜,怎么突然就有了这般寂寂的凉?会下雨么?行走在路上,面颊上满是风的清凉;静坐窗前,双手满是书卷的薄凉;依靠床头,触及的又是绸缎的滑凉……我喜欢这样的薄凉:静水淡月的凉,清澈见底的凉,柔弱无骨的凉,冷滟无华的凉,风淡云清的凉。于这样薄凉的夜晚,又恰好读到李煜《蝶恋花》一词,自然最喜欢“数点雨声风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