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出了很多名相,文彦博无疑是其中最有特点的一个。他为官70年,出将入相50年之久,堪称朝堂上的常青树、官场上的不倒翁。创造这样的奇迹,一方面是因为他出色的才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过人的修养。北宋皇祐三年(1051年),殿中侍御史唐介弹劾宰相文彦博“阴结贵妃,专权任私”,文彦博以枢密直学士任成都知州时,有一年将近上元节,张贵妃让文彦博进献蜀锦,正是这件事给文彦博带来了麻烦,让唐介攻击他“结交宫掖”
“阳台妈妈”是我对母亲的爱称,我家住在三楼,每天早中晚,家中大小上学的、上班的,不管你几时走、几时来,母亲都象钟摆一样准点站在阳台上相送、守望。每次拐过楼角,望见她企盼的身影,心里暖暖的,什么样的疲劳都会瞬间烟消云散。这站着等人极需功夫和耐心,尤其我们姐俩常年带着大小“尾巴”“啃老”,母亲等齐6个小
丫丫是个素朴平淡的名字,可是,在30年前的矿区,许多父母象约好了似的给女娃都取小名丫丫,有俩女儿的人家竟有分别叫大丫丫、小丫丫的。或许在父母们心中名号越简单孩子越皮实,或许他们觉得矿里长大的女子原该平实些。和丫丫们一起长大,又各奔东西,间或知道她们的讯息,总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为她们身上山风涤荡的痕迹
一个拥有光明的人是不愿也无法想象无光、无影的世界,更何况闭上眼睛爬山过坡。而今秋8月,太西洗煤厂的拓展训练团,却在贺兰山中“玩”了一会“心跳”。我们一行80多人,蒙着眼罩,手牵手在山路上挪动,那可是真真切切地摸索前行。虽说只有10来分钟,却让我们在相互依靠中穿越心灵防线,“看见”了眼亮时看不到的爱,
那是一种通体不染纤尘的俗雅,细白的瓷身配着深蓝色的缸沿,不管是小巧玲珑的还是体宽口阔的,都透着质朴和静谧的美,母亲至今还留着一个这样的物件,只是早用它盛零碎东西了,这便是从都市生活中渐渐淡出的搪瓷缸子。而我对这种老式茶缸却久久不能释怀,每每想到它,恍惚间又闻到那淡淡的茶香。那是儿时家乡土屋里飘出的香
云想衣裳花想容,但凡女子哪有不爱美的,而且大多愿以最灿烂的一面示人。然而,有些女子却不能,她们大多数时间被包裹着,像不知何时怒放的花蕊;她们更多时候似暗香,静静地用特有的芬芳颐养世界;她们成天侍弄着被人称为乌金的煤炭,因而无法抗拒地成了煤海不太起眼的浪花。煤的世界从来都是男人主宰,她们的舞台似有若无
“呼……呼……”,一声比一声高吭,一声比一声有力,时不时还发出磨牙、咳嗽声。此时,夜正沉,我的手却在键盘上欢快地跳跃,在这样的环境里写作,我已适应五六年了。家里的电脑就摆在客厅,老公总加班,回家很晚,吃罢饭便会躺到沙发上“陪”我写作,我对着电脑码字,他对着我的后背看书,对着、对着,老公便进入梦乡,只
上世纪三十年代,无数热血青年千里万里到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投身革命多壮志,换得东方太阳升。本世纪庚寅年八月,我循着红色动脉线来到圣地延安,听到了延安的心跳,读到了延安的红,就连文字也由不住扯上了个陕北腔。初进延安最强烈的感受莫过于当地人的唱功,张口就来,亮嗓惊人。放耳听去,红歌的嘹亮,情歌的缠绵,
这是一幅镶嵌在宁夏回族自治区北部煤田的山水画,远远望去国家5A级旅游区——沙湖,苇草依依,水光涟滟,少女般清新明媚。近身细观,全国最大的人工湖——石嘴山市星海湖,翠玉似的清纯欲滴。极目远眺,巍峨的贺兰山横亘画布,气势恢宏合抱而围。这样的境地,这样的去处,谁不心弛神往,谁不醉在其中,而我真的好幸运,因
秋还不是很深,树冠像被挑染过似的,或红、或黄、或绿,奋力斑斓着一道粱、一座山,让人忘了它是草木轮回,反疑是秋在搔首弄姿。就在这个烂漫的季度,我随石嘴山市文联作家协会采风团沿固原、隆德、西吉一路采风,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西吉,因为西吉新近做了件让天下文人惊慕的大事,中国首个“文学之乡”的牌子落户西吉。西
一春风又染,草儿枝儿都活过来了,堂妹却再也没能醒来,她走了,在几年前的那个春日沉沉入睡,她不知道曾为她一夜白头的老母哭死了几回,她不知道憨厚的老父躲到野地里长嚎,她不知道没吃过一口奶水的女儿将要面对什么,她不知道亲朋好友是怎样地惋惜哀痛……她走了,静默尊严地退出她的人生舞台,她走了,无奈无语地诀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