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家回来,心里一直为自己的记忆苦恼着。模糊的是村里人都能按照辈分叫我什么满(排行最小的前面加满字)妹、满孃、满姑婆之类的,而我却一脸茫然记不得对方叫啥名谁如何按辈分回应而尴尬至极(因爷爷是Z姓里的总老辈子之一);清晰的是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的点点滴滴仍记忆犹新。这次县城的堂哥老大嫁女,带着女儿第二次回老家。或是记性太差或是不在意,有几年没在春节期间回老家了都不知道。只记得那年女儿没超过我的肩头需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