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记事起,舅舅家的厅房上首靠墙的位置,便摆着一张硕大的方桌,方方正正,横平竖直,无花纹雕刻,无油漆粉饰,桌面极厚,桌腿粗粗壮壮支于地上,仿佛与地面连为一体,显见的十分坚固。桌子两边,是两把木质圈椅,粗看亦无奇巧之处,若细细端详,便会发现,圈椅用料考究,是秦巴山区特有的硬木,工艺古拙而不粗糙,简约而
是时候了让目光稀释斑驳的墙我相信我有足够的力量和庄周结伴一起飞翔终于再次穿行在寂寥的雨巷撑伞的手已化为变形的翅膀丁香的味道还是那样的熟悉青石板上滑过的却是卖花女子的吟唱烟花三月的江岸无根的柳絮迷离了诗人的眼执手的那一瞬迎着你滚烫的目光是我消瘦的肩十八里的长亭到底有多远每一次相顾无言都仿佛在烈火中涅槃
我这人有一个毛病,别人听歌的时候,要么徜徉在音乐的海洋里,尽情感受旋律的魅力,要么细细品味歌词,咀嚼歌曲所营造的氛围,以及所要表达的思想内涵。我的格调没那么高,我就是一乱听,和不求甚解的读书一样,听着曲子顺耳,就跟着哼哼,熟了以后,就常常用我最拿手的,也是唯一会的乐器——口哨来演奏,纯属自娱自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