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空气依旧残留着几分孤寞的肃杀。满世界萧条,裸露着,消磨着元气。歇斯底里。安拉只背了个黑色的破旧的旅行包,头发随意的盘起,身上裹着件厚厚的白棉袄。她,踏上了前往南方的旅程。身上并没有过多的钱,买了一张火车票和一些即将过期的低价出售的面包,连水也只是在家烧好的。这是个狭小的火车站,拥满了各色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