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一首歌诉说出世间一切的离合也许有一个时刻记忆下一个人所有的苦乐祈求过风带走徘徊于橱窗下的梦希翼过叶飘落踟躇在晨曦中的涩以为一离别即死生以为一回首已伤重再重逢只是春花依旧觅情衷而无人能懂
想编一个故事在月光清许的夜里暖风吹奏出一曲扬笛柳梢拂动地下的影子人物有我和你剧情仓促地只有擦肩的痕迹你的目光甚至掠过了我掠过了我身后的叶隙故事里的两个人仅仅只有一瞬淡淡的呼吸
月亮圆润与否我不知道我只感到四周凉风簇簇是许久未曾涉列的长途犹如人生上的每一座长标轻盈的漫舞依旧想着时光的短促河面吹皱的涟漪和河案宁静的光晕一盏盏前进又倒退一层层铺缦又交和水下深暗的深暗摇着纤柔的纤柔我不得不留恋于这样的幽宁不得不驻足驻足也了悟
闲花一朵涂绘于我的心中含苞欲放我该养它于何处土壤放在雨后湛蓝的天空放进锦簇团积的花冢又或是凡高笔下的艳浓又或是歌德炙热的前胸再不然我狠狠对它带有宠溺的心丢弃对它怀揣的激情将它勾勒为闲花一朵于墙角静立经受风雨的洗礼还未成长已先凋零
最近,睡觉的时候喜欢摆着一个桌子。就是那种大部分住过校的人都能了解,甚至拥有过的,可以摆在床上看看书、写写字的小桌子。我总是在睡前翻看些东西,几页,并不多。然后困意过早地袭来,实在可惜时间如此轻易的浪费,支个桌子,半夜醒来继续看书。但绝不会有那样的时候,不舒服地、不翻身地一觉到天亮。不上课也没有多少
二十八岁,我重回这个校园,想见一见曾经很畅谈过一阵的亦师亦友。这个决定,我犹豫了很久。离开校园六年,一事无成,只带回了满身的疲惫。明天早上,我要踏上南下的旅途。国家扶持了西部多年,又救济了中部几载,可是,但凡有能力出去的人,还是愿意出去。南方,似乎那里有帮助仙杜瑞拉遇见王子的仙棒。其实我是不相信孟母
凌晨一点二十四,我刚沉入梦乡,一阵电话铃声将我吵醒。是小小。她发什么疯?我不高兴地拧紧眉头,接起电话,语气不善:“什么事?”电话那头明显一愣,弱弱地说:“打扰你了吗?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还以为你没睡……”“现在听见了?”我依旧没好气。凌晨一点半,除了喜欢闲逛于各种网络聊天室的人外,还有谁能不睡觉!
拿出钥匙,开门。阔别了十年的家,我回来了。打开电视,看了看动物世界,财经要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依旧没有人回来。我没有等我的父母,他们于两年前死于一场车祸。我参加了葬礼。我原以为我很冷漠,我原以为我只是尽个责任,可是在现场,在我看见棺木被推进火场的那一刻,我竟有一瞬间的失声,一瞬间的痛苦。我想到了
被雨这么一下,突然间,没有了看书的心情。买了公务员的书,准备拼命。事实上,当我初翻开其中一本书,看了去年的考试真题,豪情壮志也好,胸有成竹也好,都成了醍醐灌顶,当头棒喝,冷水扑面。范围太广,东西太杂。时间又显得仓促。就像我说的,要将能力,转化成一种习惯,于是,才有了希望。我并不喜欢公务员。我不喜欢政
醒来的时候,我的嘴角是含笑的。窗帘关得严实,屋外的阳光还是丝丝缕缕照出了一片斑驳。我的心情倏而低落,只因我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个梦,那个泛着金黄色光泽,犹如此刻清冷的温暖的梦。梦境里,有我爱的那个男人。我们离得很远,但是处于同一个空间。这样的距离,已经让我有了感恩戴德的喜悦。随即而来是愁苦。是的,现实生
来不及说爱你于是默默蹲在蔷薇花旁低语倾诉着初遇时被雨水淋湿的样子娇嗔中带点狼狈河畔的柳枝尖梢点点触到你的外衣阳光那么明媚甚至还有七彩横在你身后这个形象太过分明以致多年后的我于多年后看见六月天的太阳雨依旧想念某一刻的你虽然之后擦肩而过从此依旧陌路谱写着各自的曲词
工作间隙三十分钟,我的吃饭时间。中午的阳光很好。九月的天气,两点时分,我看见窗外零落了一片残叶。倒了一杯咖啡,一杯温水。就着白水喝了两粒马叮琳。边喝咖啡边继续看手边的文件。三点半我要到会议厅做报告。在此之前,我要利用仅剩的一个半小时再查看一遍会议时所需的资料。这么忙碌的工作节奏,我哪里有吃饭的时间!
外面稀沥沥下了小雨。不多久又停住。虽然这个世界还是这样,但是树叶绿了一些,我的心情也绿了一些。安打电话让我找她。休息的日子总会特别感到孤单,这是每一个奋斗在工作中的单身女性的通病。但我并不愿意。很难得的一个假日,我更愿意坐着藤椅,在阳台上享受阳光的滋润。可是,安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毕竟也是一个需要朋友
每个夜晚都如此厚重每个我在这样的夜晚里都有着难言的情衷灯光旖旎星光婉转窗外的世界藏着纷纷屋里的黑暗掩着匆匆我迫不得已走进这片时空没带给谁一份感动一千个夜晚已经过去再一千个夜晚之后又有什么于我悄悄躲进了时间流出的花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