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那个扎着羊角辩、蹦跳在家和学校之间林荫道上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不知不觉间已步入了中年,在我的思想和感情还不能完全适应年龄赋予我的特色的时候,大多曾经的师长,在见到我的时候,都会摇着头、手指狠点着我的额头咬牙切齿:那当初才叫一个‘桀骜’呢,总让我头疼啊!如今怎样了?”每当此时,我只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