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2月,天气本来就很冷,但现在我感觉更冷,是钻心的冷,从ICU出来,我躺在重症房的病床上,只有虚弱和近乎的绝望。我微微睁开眼,迷茫中,有两个人在我身边,一位是我爱人,另一位是位素不相识的高大男人,他朝我和蔼地笑着,他的年龄看上去好像比我大,他显得温和、成熟,让人感到亲切、可靠。几天前的一个
“五”这个数字对我们中国人来说,并不陌生,如“五朵金花”、“五女拜寿”、“五子登科”等,应该说与“五”有关的成语典故,大部分都是吉祥如意的。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21世纪的中国,在贵州毕节,却出现了“五童闷死”这样悲惨事件。闷死的原因是,因为寒冷生火,导致一氧化碳中毒死亡,不难理解,这是个意外事
夜幕刚刚降临,漳华路已是华灯初上,而依偎在景山脚下的“钱隆学府”,温馨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楼上人家,有的正进晚餐,有的正观看电视。这时,一对小车鱼贯而入,那是新婚燕尔,即将进入新家喜闹洞房。有谁知道,这个有着近百栋的大楼盘,三年前还是个“难以收拾”的“烂尾楼”,她原来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叫“毅达新城”。毅
很久以前,在漳州的圆山脚下,有一个农校,农校今还在,但我却不知表妹今在何方?我表妹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那是个漳州郊外的农村地方,它的名称叫“草坂”,大凡叫“坂”的地方,地势都较为平坦,当年的草坂,种植很多甘蔗,大片大片,一望无际。甘蔗林一旦高起来,很像北方的红高粱,要在里面“迷路”并不难,有一次,胆
八十年代,,我在上海读大学时,就已经喝过绍兴老酒了,同学们都知道,这种酒要温着热喝,与其他酒不同的是,她甘甜酸溜,醇浓喉韵,而不时飘起的浓浓香气,更是让人回味无穷。她的后劲十足,一不小心,将是一醉天亮。当时,对穷学生来说,要喝上“女儿红”的绍兴老酒,那真是痴心梦想,所以,大家都发誓有朝一天一定要喝上
很久以前,大概70年代吧,当时人们经济普遍不太好,人们的早餐如果有根油条,就算是享受。在家乡的闽南小镇,早晨天刚蒙蒙亮,就有人开始叫卖油条了,叫卖的人其实多半是十几岁孩子,往往是家庭经济更困难的,他们赤着双脚,走街串巷,不停叫卖。油条满满地放在一个小竹箩上,竹箩结上绳子,绳子挂在脖子上,两只手还要好
我们一起走在这条老街,那年你二十岁,你穿着喜爱的黑色健美裤,身材显得更加窈窕,你问我这条老街上的牌坊“德配天地”是什么意思,我一时答不上来,被你取笑了一番,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条老街叫“修文西路”,牌坊附近有个孔子庙。你像个专业的导游,喜欢倒退走路看着我,我很幸福,我当时感受很像秦汉。你用温柔漳州音
当你从ICU出来时,你的手和脚都是僵直的,整个躯体也是僵直的,只有双眼左右来回不停转动,你肯定在努力着试图寻找父母,而此时父母就在身边,你好像知道,但又无法看到。医生已经无奈地暗示,患者可能会成植物人,这就是刘子熙吗?谁会相信!?但残酷的事实就摆在父母面前。“子熙!子熙!”我们所能做的是不断呼唤你的
竹子是一种好植物,自古以来中国人很重视它,也很善于对它开发利用。竹子全身都是宝,竹笋可以吃,竹子可以用,许多日常用具都是竹子作的,如竹筷、竹篮、竹筐、竹席、竹梯、竹笠,可以说我们的衣食住行都离不开它。竹子是我们的好朋友,它对我们一生的贡献是很大的,竹子曾经伴随我们度过童年美好时光,它见证了我们成长历
住在教育学院斑驳的教师宿舍,每当凝视旷埕边小竹林,一种莫名感触油然而生,竹子本很有生机,但它的绿却很容易勾起我一段哀伤的往事。在闽南云霄,每当人家办丧事,竹子就派上大用场,先是用带叶竹枝“插青”以示此家有丧;幡是用整根生竹做的,是丧伍的“旗”,选材要直要鲜,最好是刚割下来的,青翠欲滴,有绿的生机。幡
刚萌芽不久娇嫩又透着香气就被采摘了因为青涩人们采用晒青摇青紧接着是揉捻炒烘最后被包装的严严实实茶啊你历经一道道工序还要十分严格考验难怪当你被冲泡时甘甜中总带有一丝苦涩人们在忘我享受时可能只知道你叫绿茶红茶却从不知绿是因你无私的品格用息存的生命滋养人们红是因你奉献的精神不惜烤焦自己将最浓最香的精髓献出
远彬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她的家乡在平和下寨,那里是盛产柚子的地方。远彬看上去二十出头,皮肤白白的。当你第一次见到她时,你只能看到她的一双大眼睛,但是她并没有看着你,她不需要看你,这不是因为她与你素不相识。你看不到她笑,她没有必要笑。尽管这样,你依然可以嗅到柚花的香,是很淡很淡的。她的父亲年龄同我差不